默念心法,却见自己胸口被人缝合起来,恍然间想起似乎有人救了自己,却记不清细节来。宁寒昏迷许久,身体虚弱,道炁运行一周天,便已大汗淋漓,不觉间又脱力昏了过去。
后来再醒来时,便是陆老三等人再柴房里大闹时,不知是那个家伙,踩了他一脚。他的腿骨粉碎哪里经得起百斤大汉踩踏,当即“啊”了一声惊呼醒转。柴房内混乱不堪,居然没人听到他这声惨叫。
想他唐唐猎空枪宁寒,居然落难于此,不禁有些感慨!宁寒知道自己道炁无法运转,柴房内敌我不清,便拖了腿,让开道儿,假寐听着变化。
再后来,听到陆老三所言,知道搭救自己的便是那被困的汉子,又见他即将被人刺死。自然出手相救。他虽无法使用道炁,但终究不同于凡人,举手抬足之间,无论力道、手法都不是磨玗顶那帮混人可以抗衡的。若是他宁寒道炁尚在,便是动一根手指,磨玗顶的那伙人,定是一个也逃不出去。
宁寒打量一番沈牧,长叹一声道:“你心思转的极快,若是早些时间遇着你,我倒可以引你入门,可惜…可惜…”
沈牧道:“入门?入甚么门?”
宁寒道:“大道之门!”
沈牧到一口气,道:“大道之门,可是出家问道?”
宁寒道:“咦,这你也知道?”
沈牧道:“紫气东来,乘风西去。我曾经看过一本《道德经》,里面便是这道学奥秘。”
宁寒道:“《道德经》是何人所著,这等玄学,原本不应落入尘世之间。”
沈牧道:“是一位名叫老子的道家先祖所撰。”
宁寒嗔道:“道家先祖…老子…你这小子,懂什么,这话万万不能乱说。我并不晓得你所说的老子是谁,但大道之始,始于天地初开,并非咱们凡人所能探知尔。何况各宗各派都有自己的元尊烈祖,故而道之先祖,若是乱说,定会引来麻烦。”
沈牧知道这个世界终究有许多于自己所熟识的古代不同。便道:“道祖不同,道却是一样的。”
宁寒道:“不错,大道归一,小子凡夫俗子,竟叫我刮目相看了。”
沈牧道:“前辈这么一说,那前辈便是道法仙长了?”
宁寒哈哈一笑道:“你瞧我这般模样,能是什么仙长?若真是个仙人,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我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懂些把式招数。又恰好认识些宗门之人,故而说可以引你入门罢了。”宁寒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好是坏,更兼体内道炁尚未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