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或许是因为白茶生意谈不拢……这都有可能!”
孙一可道:“沈兄大错特错了。沈兄难道不知道这白茶生意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各国的份额、市场的分配基本上都已经定型。南桑国毗邻我云照,这白茶的生意细分更是如此,凶手断然不会因为白茶市场而去杀人。何况除了白茶,云照国还有其他三种茶叶并不比白茶生意差……因为这个杀人,于理不合。若是求财,那更是不可能再驿站里动手。驿站有重兵把手,更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实在不是见财起意继而杀人越货的地方!”
孙一可吃了口面,问道:“沈兄之前可是自别州发迹?”
沈牧点头道:“原是镇江府人,去岁刚到西山道!”
孙一可道:“这就不难理解了。沈兄只怕以前并未涉足茶叶生意,不知这木俞毅的底细也属正常。木俞毅不仅是个茶商,也是南桑木王府的木忠铭的堂弟,木忠铭又是南桑国之国柱。他的堂弟再云照国被人刺死,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只怕这件事很难解决了。”
沈牧恍然,怪不得慕容辉会这般紧张,原来有这一层的干系。
沈牧道:“若是能过捉出凶手,这事不就好办了么?”
孙一可道:“想的简单做起来难……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沈先生难道不知道今岁是何年么?”
这个问题若是再几个月前问,沈牧肯定不知道。如今刚过新年,沈牧自是知道如今年号。
沈牧道:“眼下是永宁四十六年……”
孙一可点头道:“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沈牧疑道:“这有什么问题?”
孙一可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沈牧,见沈牧并不像是在装模作样,便道:“沈兄是生意人,却没有关注这朝廷变化倒让孙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圣人今年已经七十有四,这个年龄,再历代圣人中已经算是高寿了。可是,圣人也是人,人都逃不出生老病死。而圣人的生死却和咱们百姓不同,这个天下终归是需要有人继承的。而圣人自“神武门之乱”后,就一直没有再立太子……如今圣人高寿,诸皇子们大多早已耐不住性子,开始准备……我这么说,沈兄可明白一二了?”
孙一可戛然而止,沈牧已是明白这其中的隐晦。按照孙一可的说法,目前的云照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朝廷里已是风云诡谲,暗潮涌动。就差一支火把,将这些藏在暗处中的危险一一照出身形,甚至是“轰”的一声,燃出通天战火……
若是这个时候,他国势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