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借口,乘虚而入的话,那云照可就真将陷入战祸之中了!
沈牧道:“以孙兄之言,是有人想挑起云照于南桑国之间的战事,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孙一可道:“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木俞毅的死?”
沈牧道:“怪不得慕容小王爷会这样着急,连夜赶回王府。”
孙一可道:“怕是你口中哪位小王爷已经想到这其中因果牵连了。所以,以孙某所见,这件事,沈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只会越陷越深,到时候想要抽身,怕是难了……”
沈牧道:“孙兄见解卓越,在下佩服!”
孙一可端起面汤喝了一大口,这面说到这里,也吃的差不多了。
“沈兄,这事明摆的很……你若是再去……有可能会成了顶包之人!”
沈牧心里“咯噔”一下,幸亏自己行踪有许多人可以作证,否则以自己突然出现在知茶局,又突然搞出这白茶的变更来,可是顶罪的最佳人选。随便定一个“图谋扰乱商贾采办,买凶杀害反对商贾”的罪,别人就不得不信服了。
孙一可摸了摸嘴巴,道:“查案,朝廷有十几个衙门,便是定州府也有邢司衙门捕快高手,沈兄这会还是明哲保身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才能看清楚这棋……该怎么下!行了,吃也吃饱了,还是先回去补个觉……”
孙一可又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冲着做面的老板竖起拇指,道:“老板,好手艺。”
那中年男人笑道:“多谢客官……下次再来小的定多放些肉……”
沈牧追上两步,唤住孙一可,正色道:“孙兄,沈牧一直没有问过你的来历……但就你今日这一席话,沈某更想知道孙兄到底是何方神圣……”
孙一可道:“沈兄原也是读书人,便当天下读书人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实乃是对咱们读书人的偏见。真所谓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读书人眼睛更需看的远一些……沈兄就不用瞎猜了,我不过是一个爱喝酒的腐儒罢了……否则也不会有孙学究这个名号!”
沈牧道:“孙兄这学究的可不是简单的诗书,以孙兄这腹中的学问,这西山道里怕是无人可及……”
孙一可道:“见笑了,以我这点能耐,和那老头子相比,怕是不及万分之一。”
沈牧听到“老头子”三个字,脑袋“嗡”的一声作响,这个名号最初是由胡安口中说出,当时自己猜测此人可能是镇南王本人。此刻又听孙一可提及,心中颇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