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不了太大风浪。让我最担心的还是慕容桓的态度。他西山道打了一场大胜仗,这一仗下来,南桑十年都难以回过神来,圣人也对比大加赞扬,眼下他可是圣人面前的大红人……他的话,抵得上十个州府的支持。可惜他是五皇子的姨丈,基于这一点……咱们想争取他的支持恐怕难上加难……”
张扬道:“那以阁老的意思,我当如何应对!”
袁廷贞茗了口茶,道:“唯今之计,大皇子当做好分内所有差事,以不变应万变尔。”
张扬道:“前日傍晚,里面的人送了信来,说父皇疾患日重。听说又咳出血来,料来已油尽灯枯。可没想到父皇竟然又兴致勃勃下令提前围猎,这事现下想起来,当真奇怪的很。”
袁廷贞道:“圣人这是再给诸位皇子下考题呐!”
“考题?阁老的意思……明日的围猎,是在考究我等皇子!”
袁廷贞道:“不错。这次围猎改了祖制,各皇子列为一队参与围猎。其实就是给皇子们下考题。君临天下,最重要的两件事是对内施仁政,对外施威压。而围猎场上正是考究各皇子武艺的机会……圣人呐,这是动了尽快立储之心啊!”
张扬愕然道:“如此一来……岂不是便宜了老八他们……”
袁廷贞沉吟道:“非也……大皇子只听其一,不知其二,老臣方才说了,这为君者,威压固然重要,但如何治民才是最重要的。这老百姓呀,就像围场里的猛兽,给吃的,就会乖乖待在围场内,若是三两天没人投食,嘿嘿……可是会吃人的!所以,明日之事,不在于猎的多少,而在于如何猎,怎么猎。圣人的考题,应当不仅仅是猎兽的多少……这样为免太小看咱们的圣人了!”
张扬道:“这……还请阁老多多指点!”
袁廷贞捻须道:“老臣以为,成大事者,务必审时度势。老臣伴圣多年,多少了解圣人行事风格,圣人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昭新立储君,是不想重蹈覆辙。眼下却不同了,圣人体态渐衰,不得不将这件事提上日程。若老臣猜的不错,围猎过后,圣人便会再寿诞宴会上宣布储君之位,好在尚有时日,须当琢磨琢磨这各种细节。”
张扬道:“那还要请阁老多多劳神。”
袁廷贞道:“明日大皇子尽力而为,老臣目前还不知考题是什么,届时咱们随机应变!”
二人又计较半晌,眼看子夜已过,想着明早还要围猎,长皇子方才裹衣去了。
下半夜,天忽然起风,下了一场暴雨,这暴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