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官斗,别人怎么吩咐,自己怎么办便了。否则……小命难保。
马林子见沈牧久久无语,轻声唤了一声:“沈先生……”
沈牧全身冰冷,犹如掉入深渊,四周寒入骨髓的气流将自己紧紧包裹,冷的牙冠直颤。
五叔的尸首就在眼前,可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的再院子里持枪练武,练的还是五叔教授自己的方法。这是多么痛彻心扉的玩笑!
陆老三嚎啕大哭,直言要替宁五报仇,一个粗壮魁梧的大汉,哭的像个迷路的孩童。
随着马林子的轻唤和陆老三的哭声,沈牧渐渐回过神来。
他长吸一口气,推开马林子,缓缓走
到宁五四轮小车旁。
马林子担忧沈牧,连忙伸手再一旁护着。
沈牧蹲下身体,仔细查看宁五的尸首。
他知道宁五是个道修高人,能够悄无声息杀了宁五的人,一定非同寻常。
客栈之内,无人会是宁五的对手。
宁五的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唯有嘴角出一处一丝污血。
沈牧伸手再宁五的前胸后背各自摸索一番,心中更是惊奇。
五叔的筋骨完好,并没有任何异常。到底是谁,用了各种方法杀了宁五?
沈牧环视众人,这里的人,绝对杀了不宁五,也没有杀害五叔的理由。
到底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五叔?
为什么要将五叔的尸体特意移动到这里?
沈牧心中纵然千百痛苦,却更知道,只有找到杀害五叔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慰藉。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马上懦夫的表现。
唯有站起身子,将凶手绳之以法,才不枉五叔对自己的教诲。
沈牧踏上两步,眼神紧盯掌柜:“掌柜的,我且问你,你有没有见过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客栈!”
掌柜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摇摇头:“小的一直就在柜台盘账,却没见过有甚么人进入。”
“最后一个进入柴房的人是谁?是何时?”
掌柜道:“这个小的清楚,午时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小的便来后厨查看。发现干柴和储粮都还足够,便锁好柴房,继续回柜台盘账了。”
沈牧闻言,凝眉道:“你的意思是柴房上了锁……”
“是是,的确上了锁。大官人你也瞧见了,这房内不仅有干柴,还有许多储粮,肉类。小的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