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外门弟子,前些日子本座下山时恰巧碰上,见着他于本座有缘,便纳为新徒。有甚不可?敢问长老,宗门内有那一条规定季康此为属于坏了规矩的?”
阳谷子想了想,扬声道:“季康师侄,童欢两兄弟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动气。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童乐,快将人放下!”
童乐本无主意,闻言立刻松了手。
沈
牧脱了束缚,连忙冲着季康施礼。他早已见过明夷等人行礼之法,离镜宗的施礼于朝堂之上略有不同,虽也是左右手相叠,但双周拇指却是做成牛角模样。
童欢见他礼数无误,对季康所言信了大半。反正对自己并无利害关系,沈牧到底何人,并不重要。
季康缓了口气,冲着明夷道:“行了,这里没你二人之事,暂且退下吧!”他虽不知明夷为何要带一陌生之人潜入七星殿,单终究是自己爱徒,更不能再旁人面前漏了神态,故只能暂且让二人乘机离开,至于缘由,稍后再去盘问亦为时不晚。
明夷如临大赦,领着沈牧,快速退出七星殿。
阳谷子盯着沈牧,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季康啊,你也被明夷带坏了!”
季康先是一怔,立刻明白自己这番伎俩又如何蛮的了阳谷子。沈牧身上的伤,用的膏药,修为的境界,怎么也不像是自己前几日收的徒弟。阳谷子之所以不拆穿自己的谎言,无非是不想将事情闹到不可开交。
却说明夷二人出了七星殿,终算可以大口呼吸了。
喘了两下,明夷兀自惊慌道:“还好有师父护着,若是万师叔他们……可就说不清楚了!”
沈牧笑道:“其实方才那位长老早已瞧出端倪了……”
“啊?沈牧,这话可不能乱说……”明夷以为穿了帮,早已阳谷子责问季康,那师父不就替自己背了锅?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若真是如此,大不了将事情挑明,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牧点头道:“沈牧何事说过诳语,长老何须人也,方才他眼神扫过我时,我便感觉他已经将我看了个透彻,那种被人瞧出破绽的感觉十分强烈。不过明夷姑娘且安心,长老没有当面说出来,反而有些刻意护着。以我看来,他应不会为难季康师父的!”
明夷瞪着眼珠盯着沈牧:“你确定么?”
沈牧被她盯的有些儿不好意思,偏了脸,说道:“识人相面也是沈牧的能力之一,长老为人和善,只怕他早已瞧出咱们没有恶意,否则他定不会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