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任我们这般走出么。”
明夷恍然,以宗门长老之能,还能看不出这点小伎俩……若说长老们再观察入微这一点不如沈牧,可只需一眼便能看出沈牧身上带伤这个难以自圆其说的破绽了。
明夷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既然如此那便无所谓的表情:“接下来咱们应当去哪里?”在她心里,能够证明燕铠无辜是最重要的。
沈牧见天色已晚,定了定神道:“原本要去两个地方,第一个地方便是燕铠的卧室,第二个就是发现尸首之处,不过眼下已经天黑,后山定然不能目视,还是先去燕铠的卧室,我想瞧瞧哪里有没有线索。至于后山,明儿咱们再去!”
明夷蹙眉道:“哎哟……明日宗门大事,我当无时间陪你一同!”
沈牧笑道:“不碍得!我又不是小孩,去查探一番还能迷
了路不成……明夷姑娘要事打紧,这事交由沈牧去办……哦,对了……差点儿忘了,在明日沈牧回来之前,姑娘一定设法保住尸首,以免有人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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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嗯”了一声,此时对沈牧的判断已是十分信服,遂将沈牧带到燕铠居住之处。
因为燕舜的关系,燕铠并没有于同脉的弟子居住在梵捱一脉所处的梵音峰,而是就住在五蕴山庄的后院的一处雅室之内。
五蕴山庄乃是离镜宗的宗门所在,除却招待客卿道友的厢房,便是几处议事大殿以及宗门密室。仅有十余间雅室供四脉中弟子居住,能够在此庄内有居所之人,其身份地位不言可喻。
房内一切如故,并无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沈牧环顾四周,神情越来越严肃起来。
“奇怪……”沈牧不由自主的喃喃细语。
明夷听的清楚,连忙问道:“可是发现甚么可疑之处?”
“就是太过平常,才会觉得奇怪。明夷姑娘可还记得几位仙长推测燕铠兄弟是因恨而杀人。可若是一个心中充满仇恨之人,一般会失去理性,更有一些人会因恨意太深成了一个有条不紊斤斤计算的偏执狂。可燕铠兄弟的房间太过稀松平常,十足一个男子房间应有的模样,床榻之物虽有整理,却摆放凌乱,桌椅板凳也并未摆放整齐……所说一个平常人忽生杀人之心,那一定会有一些不同平常的事,我却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沈牧边说边再房内走动,忽然将眼神放在了靠窗的桌案之上。
他走过去,瞧着砚台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