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列祖列宗答不答应才好。”
梁初看着倒是悠然得很,虽然是坐着,气势却是一点都不落后。
“母后当真以为您一手遮天,能将这朝堂这整个大梁都掌控在股掌之间吗?”
“你!”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穆菱皱了皱眉头,挥手叫人将靖国侯的小儿子抬了出去,并叫其他闲杂人等都出去了,这才看着太后开口:“太后娘娘,您与皇上到底是连着血脉的,便是皇上将靖国侯小儿子处置了,那也是他违反了圣旨,与皇上无关。您若是心中还有大义,便不该如此。”
“你住嘴!不过是个狐媚子,与当年那贱人一般,只会蛊惑人心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哀家!”
太后怒而转头,很瞪着穆菱,自然说出口的话也不是很好听。
穆菱皱眉,却是抓住了字眼:当年的贱人?是和太后之前说的那个‘贱人’是同一人,还是指先皇宠爱的梁言的母妃?
可此时又着实不好问,穆菱虽然疑惑,也只能先将疑惑压在心里。
但梁初却是直接开口了:“母后一口一个贱人,说不得在母后眼里,只有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妇,其他女人都是贱人了。可便是如母后这般的贵妇,怎么竟然也做出那样对不住的先皇的事情来,如今还想要谋权篡位!”
如今的太后面色阴沉,眼神阴狠,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泼妇的气质,着实与‘贵妇’这两个字挨不上边了。
有这样的母后,也着实是难为了梁言了。
穆菱轻叹口气,虽然她着实没什么说话的立场,可见太后这番,她又实在是忍不住的。
调整了下,穆菱再度开口:“我听太后话里话外,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当年密室的那封密信,我已然查清楚了,原来说的不是皇上。且皇上与先皇有七八分相似,便是您将那件事抖出来也是不打紧的,可我便疑惑了,您又有什么王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叫靖国侯府的人替代了皇上呢?”
太后狠狠的瞪着穆菱,自然不会解答她的问题。
两方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中,穆菱看看索性也问不出什么来,不由觉着无趣:“不管太后您如何想,都该知晓这件事便是捅到了前朝,靖国侯府也是不占理的。且违抗圣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如今只是处置了靖国侯小儿子一人。不过太后若是执意要秉公执法的捅到前朝去,那说不得满朝文武都不会放过靖国侯府了。”
死一个和死一家,自己选。
穆菱这话未尝不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