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明秀病着没出门,但是却并不代表她与世隔绝了。
舒文琪的事情她还记在心里头,便是谢湛不方便动手又能如何?
她不是凡事都依靠着他的。
明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看向身旁的黄鹂,漫不经心的问道:“听闻太常寺卿舒大人的妻家乃商户?想来舒大人家中的生意也不小吧。”
虽然不知道为何明秀要这样问,但主子既然问了,做奴婢的就应当知无不言。
黄鹂垂首,轻声道:“舒夫人乃皇商崔氏家的嫡**,极为受宠,陪嫁的铺面庄子不知多少,但最红火的,当属酒肆。”
她凑近明秀耳边,低声补充,“舒大人的岳父便是酒肆起家的。”
酒肆啊……
明秀若有所思,古往今来,酒肆这种产业一直都是暴利。
尤其那位舒夫人的娘家此番还有太常寺卿做背景。
既然要让舒文琪知道痛,知道收手,若来一剂狠药又算不得了什么呢?
明秀垂下眼眸思索开来,“那……崔氏在都城的酒肆都分布在哪儿?”
“崔氏在都城的酒楼有三家,其中生意最好的那家在咱们家酒楼那条街尾,其余的……城中心有一家,城门附近也有主要是卖便宜的浊酒。”
黄鹂顿了顿,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听闻崔氏的酒庄也在都城周围,只是不知道具体何处。”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跟崔氏相熟或者是消息格外灵通过的人才会知道。
而黄鹂只是个丫头而已,就算再被明秀看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其实最开始靠近明记酒楼附近的酒肆并没有如今的生意。
只是明秀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酒水供应,崔氏的酒虽然已经算是大漠顶尖的了,却还是入不了明秀的眼。
此时虽然也有烈酒,但跟明秀所熟知的烈酒不是一回事儿。
若没有舒文琪的事情,明秀并不像涉及酒业。
毕竟,太高的利润往往意味着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的眼底。
而现在……
舒文琪的算计让明秀真的恼了,因此,她不会在顾忌着所谓的明枪暗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上天总是会给人活路的。
明秀躺在床上,眼中的激情缓缓燃起。
她好像……找到了想要做的事情。
见主子迟迟不言,黄鹂有些担忧。
别是被刺激到了吧。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