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之中有一间瓷窑,手艺非常不错?”
黄鹂一愣,不懂为何明秀平白问起这个,但主要是主子的问题,她总是要如实回答的。
“是的,那间瓷窑的主人,跟崔氏是死对头。”
都城之中的八卦,黄鹂所知的远远超过明秀。
这倒是意外之喜。
“等我身子好了,咱们亲自去瓷窑一趟。”
她记得,叶子明手底下的铺面之中也有可以做酒肆的。
这并不奇怪,酒肆利润高,基本上都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多少都会置办下那么一两间酒肆,区别只是在于是否在都城之中罢了。
叶子明手底下的那家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地段非常不错,若是好好经营,生意未必不好。
皇商的生意不是那么好打击的,需要一点点的蚕食。
而明秀已经有非常好的资源在手中,不然,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看见自己与皇商抗衡的一天。
黄鹂低声应是。
见她安静,明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便是黄鹂与白鹭的区别。
白鹭不是不忠心,但是她做事儿往往好奇心太重,不管明秀是否可以当场给她解释,她都得下意识的问一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秀解释与不解释都是不对,只能自己憋气。
偏生又怪不得白鹭,往往哭笑不得的紧。
所以要紧的事情,明秀一般都会交到黄鹂的手中。
近几年明秀的身子调养的不错,虽然这场病来势汹汹,但也很快恢复了。
在家的时候将图纸画好,能出门的时候明秀便径直奔向了瓷窑的方向。
预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被谢湛堵在了城门口。
她住在北郊,而瓷窑又是在南郊,从城中传过去是最快的。
谢湛到了,明秀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低声让车夫走掉。
虽然车夫不敢得罪谢湛,但是更不敢得罪的还是明秀。
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主子的话。
以明秀的为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正常的。
谢湛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被这样对待多了,他也不至于因此生气。
飞身,在车夫的惊恐之下,稳健落入马车之中。
外头阵阵惊呼也听不见,他的眼神落在明秀身上。
“王爷这是做什么?”
明秀微微蹙眉,对谢湛的作为有些不满。
唯有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