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启道看着萧奕峥的表情瞬息万变,最后浮出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殿下难道一直在误会我与清溪的关系?”
萧奕峥还犹自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漩涡中,眼前的人帅气,远处的景美丽,耳边的风悦耳,鼻尖的香动人,原是自己从头至尾的给自己布了个局。
“殿下为何会如此想?清溪没有解释过吗?”曾启道甚为奇怪。他见萧奕峥只是含笑的看着他,也不作声,便又唤了声:“殿下!”
萧奕峥这才恍然回神,笑着道:“你继续。”
曾启道皱着眉,心里犯嘀咕,这恒王是受了那句话刺激了?怎么是这么个反映。知道有其它男子爱慕自己的妻子,应该气恼,反目,甚至暴揍一顿才比较合情合理。怎么他看上去还挺高兴?思及此处,他想到绝不能因为自己连累珩儿,便又急忙开口解释:“殿下莫要误会我与清溪的关系。事实上,一直是我单方面的爱慕,清溪待我如兄长一般,并无半分男女之私。”
“她待你如兄长,这么多年,你也没有表露过心迹?”萧奕峥的声音和暖的很,唇边的笑容也是掩藏不住。
曾启道却是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因为我和她之间从来就未超出过兄妹情分。或许是因为相遇太早,或许是因为她眼中有更广阔的世界,总之这么多年,对于她来说,我一直就是曾家大哥哥。清溪她并不是一般闺阁女子,会顺从于男子的安排与怜爱。并不会因为我表露了心迹,她便会回以同样的情感。”
萧奕峥默了会,认同的点了点头。
曾启道顿了顿,觉得已然说到这,索性便多说一点,有些话,有些关于珩儿的话,他本就无人可说了。
“后来,父帅为了让我不再干出荒唐事,便上书朝廷让我来了北粟。”他叹了一声,爽朗的继续:“其实这样也好,反是成全了我最初的抱负。”
“你出尚都城时,我有去送行。”萧奕峥想了想,还是提及了此事,语气中带着惭愧。
曾启道眨巴了下眼睛,了然道:“那日立知与清溪来送我,殿下怕是在那时误会的吧?不过,不瞒殿下说,我还真不死心的问清溪她是否心甘情愿的嫁你,若是那时清溪摇头,我恐怕还是会带她上马,一走了之。”
萧奕峥眼神微顿。
“但她点头了。”曾启道直视着萧奕峥的眼睛,坦然道:“殿下,我说了她不是一个会顺从于男子给与的安排与怜爱的女子。她点头,便是心甘情愿,便是对殿下有情有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