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殿下莫要误会她的一番心意。我与王妃的情谊如兄如妹,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亦如此。”
萧奕峥含笑看着他,旋即向他行了一礼,诚恳道:“谢谢远翼坦诚相告。”
“殿下严重了。”曾启道回了一礼,眼中虽还有些许失落,但已不见痛苦。“殿下,在我眼中,清溪是世间少有的姑娘,不仅仅因为她清丽脱俗的容颜。世间也少有男子可以配的上她,但殿下您可以。”
萧奕峥愉悦的笑声回荡在北望山之上。
军帐内,两个老将军面面相觑。
“你说这殿下和我们家那兔崽子聊了什么,聊的这么开心?”曾济抱臂拧眉。
谢长信笑呵呵说:“这不是大帅您让远翼去套话的吗?”
曾济一个飞眼过去:“慎言慎言!”
谢长信耸了耸肩:“我看殿下也只不过想去探探边,就让他去吧。”
“你说的倒轻松。”曾济又是一个飞眼嗖嗖:“那是恒王殿下,陛下最宝贝的儿子,若是有个闪失,我怎么向陛下交待。”
“咱们陛下是个明君,不会随便迁怒别人。”
“所以说,你这一辈子就知道打仗,就是个莽夫。”曾济调侃着谢长信。
不过这个老部下也不介意,呵呵的笑。
“陛下再是明君,也有深远的考量,你以为他为什么让恒王来西北?”
“为什么?”
曾济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军功。”
谢长信也皱眉深思起来:“大帅的意思是,陛下要让六殿下带着军功回去,那太子不就……”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曾济的连环飞眼阻止了。
“也不知陛下在盘算些什么。”他叹了一气。罢了,这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事。反正不能让恒王在西北出事。
曾济的飞眼即用于谢长信的身上,也用于自己儿子身上。
曾启道告诉他恒王说只是去边境走走,他直叹这个儿子没用。不知怎得,他总觉得萧奕峥不仅仅是走一走看一看这么简单。但恒王下命,他也只得在天狼营中挑选了二十人陪同他们出行。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曾济本还是只有一点担心,但很快他就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要搬家了。
次日一早,萧奕峥一行人马出了北粟,一路向北。
北风呼呼,裘氅翻飞,迎面而来的皆是刺骨的寒冷。
“殿下,我们是不是直接去看那片采冰处?”曾启道在后面驰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