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慢慢调理恢复,所以才多日不露面,他在养身子。”
清溪点点头,“也有劳谢公子费心替他解毒。”她真诚的感谢。
“不敢,草民应尽之责。”谢植淡淡一笑。
“可是,只是如此吗?”清溪的语调突的上扬。
谢植的笑容还未完全消散,心下又是一惊。这个王妃,不简单。
曾启道是从未想过也不会向她隐瞒什么事,便很自然的接话:“殿下不露面还有另一个原因,麻痹忽而勒。让丹答人觉得西北军已失了殿下,从而有了轻敌之心。”
“那么,丹答军日日在北城门外叫嚣,西北军却不出战,就是疲兵之策吧?”
曾启道对她能将西北军的这个战略看深到这个层面一点都不意外,要知道凌府书房内有很多兵书,清溪也是熟读了的。“正是。”
谢植抬眸,深深的看了清溪一眼。想起萧奕峥同他说起自家王妃时,曾用到一个词:不凡。此刻,他对这个词有了更深的认知。
曾启道紧接着询问:“怎会只有你们几人前来,如此危险,宫里可知道?掌柜的说有四人?”
“我私自离开尚都本是不妥当的,当然秘密些好,怎么还能浩浩荡荡的人马同行呢。我对外宣称去寺庙斋戒祈福,偷偷来的。离开时只有哥哥知道,此刻爹娘也应该知道了吧。不危险,自然是累点。”清溪平静的说着,这日夜兼程的风霜在言语间并无半点痕迹。她又将李菡的事简单说了下。
“立知也陪着你胡闹!”曾启道微微带着点怒气,“要是有什么闪失如何是好!”
“好了,不也没什么嘛!”清溪转向谢植笑了,“别让谢公子看了笑话,你们曾少将军从小就把我当成那瓷瓶脆瓦,碰不得!”
曾启道听到她如此之说,心头掠过了一丝安慰,脸色却显出了少许尴尬。
“哪里,哪里,王妃的安危自是要紧的!王妃不用声声公子的称呼了,若是您不嫌弃,就和殿下一样,称呼我老谢吧!”
“老谢?”清溪不得其解,“怎么用上老字。公子的年龄看上去应和曾大哥相差无几吧?”
“他少年老成呗!”曾启道急冲冲的开口:“先别打岔。珩儿,既然你是为殿下的伤势而来,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殿下,还绕了这么个大圈子。”
“我想王妃必是不想让殿下知道您来北粟了!”谢植微笑着望了望云琬,心下已是对眼前的这位王妃另眼相看了。
清溪微微点头:“我想此时应是战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