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看了站在一旁的章太守一眼。
而章太守眼神闪躲,面露难色。
“怎么?两位大人还想隐瞒什么?”萧奕峥双眼一眯,语气凛然起来。
章太守急忙开口:“下官不敢。”而后,似有犹豫的问:“不知殿下可知公主与我儿两人有所芥蒂之事?”
“听说是因为驸马的青梅竹马?”萧奕峥冷着声回道。
“不不。”章太守连忙否认:“并非什么青梅竹马。只是那姑娘与延儿自小有过几面之缘,家道中落投靠我们而来,与延儿亲近了些,倒也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
“哼......”萧奕峥轻哼一声:“章太守这话本王就听不懂了。据说驸马还提出过要纳妾,怎么在你口中便算不得青梅竹马了?”
听到这里,清溪微露讶异神色。
这个故事,萧奕峥还未来的及告诉她。
她直直的盯着章太守,探究着下文。
章太守辨的出萧奕峥语气中携带的怒气,赶忙跪下道:“下官不敢欺瞒。作为父母,真是未觉察出延儿对其有男女之私的想法,只觉得他待她如妹妹一般。至于,延儿向公主提出纳妾的想法,我们也是惊诧不已。别说公主不同意,我们亦不同意啊。后来,那姑娘自尽,我们也是措手不及。”
这番话,他
说的倒是极为诚恳。
萧奕峥凝眸看着跪着的人,平缓了语气道:“所以呢?如今昏厥在府中的人与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章太守深深一叹,低低道:“他名唤朱禄,是那位姑娘的亲弟弟。延儿说,他答应她要照顾她的弟弟。”
“弟弟?不是说她家中已无亲人了吗?”萧奕峥疑惑。
“她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哪知那姑娘也藏了些心思,怕我们不收留她,才如此说。后来才知道,她将弟弟留在了城外的寺庙之中。朱禄倒是很听姐姐的话,也未上门找过她。直到我们看到她的遗书,才知道这么回事。延儿自责不已,便将她弟弟接回身边,便一直跟着他了。”
“所以他一直在驸马身边伺候?”
“也可以这么说。延儿替他在府衙中谋了个差事,做了他的副手。”
萧奕峥颔首,想着如此说来,他对驸马惨死反映如此激烈,倒也能说的通。
一直静静听着的清溪咬了咬唇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王知府,开口问道:“知府大人可有什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