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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瑞微微摇头道:“娘娘只一味的怨怪圣上,可您可曾想想,此事若非与您相关,圣上也不会因为心痛至此,气急攻心躺在病榻之上。”t.
袁氏笑声骤停,定定的望向龙床不发一语地人,朦胧的视线里却闪现了当日怒不可遏的脸。
“皇后,朕不敢相信,这是你会做出的事!”萧辙将一份奏章怒摔到她眼前。“六郎媳妇被人追杀,朕就怀疑,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胆;朕实在没想到,还有龌龊的下药。”他又将一封信甩了出来。
萧辙进来后,便遣了所有侍从,包括郭瑞。
她心中一沉,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本能的扶着一旁的椅背,强要镇定心神。
“朕最不愿意查到的结果便是你。”萧辙抚着心口,气急道:“我秘密遣人去太宁一案中事关六郎媳妇的事情,却不想得到这样的口供。怎么,你们是想要谋反了?”
她抬头一怔,坚决否认道:“陛下此言,杀人诛心,臣妾若有谋反之意,即刻殒命。”
萧辙指着她的手不停颤抖:“事已至此,你还诸多狡辩。”他捞起摔在小几之上的奏章,呵道:“你有个好弟弟啊,朕尽不知这么多年,他究竟为你和太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她一听他将萧奕和牵扯了进了
,便急忙澄清:“此事无关太子,他丝毫不知。”
萧辙眉间紧皱,呼吸急促,一退步至桌椅旁,慢慢坐了下来,喘着粗气,道:“你们为什么要向清溪下手,说说吧。”
她知道事已至此便瞒不住了,稳了稳呼吸,上前一步,直挺挺的跪在了他身前,道:“上元之夜,城楼之上,陛下交给了恒王妃一物件。过后,臣妾向进宫问安的兄长提了几句,兄长便有心记下了。后来兄长在进宫,便是告知他派了人在永宁刺杀了恒王妃,臣妾知道此事也是震惊不已,严厉斥责了兄长,好在未酿成大祸。我只兄长犯了大错,可他毕竟是臣妾的兄长,臣妾难道还要亲自告发不成?陛下今日前来,对臣妾来说亦是解脱,臣妾自知此事起便不得安睡。太子对此事毫不知情,还望陛下明察。”
萧辙一拍桌子,吼道:“你还不说实话!就为了朕赐了一物件,你们就要清溪那孩子的命?你就拿这个理由糊弄朕?皇后,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
她身子微微一抖,心中惧怕更甚,但多年的深宫高位生活已然让她养成了不显失仪的神情。她拜了拜再道:“此前,六郎请辞离京,太子未曾相留,臣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