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铭不治身亡的消息来的猝不及防。
李涵乍一听闻此消息,笑着道:“这是哪传出的谣言,他那身子骨怎么可能有事……”
待此消息得到多方证实时,众人都无法接受,陷入悲痛时,她却仍笑着道天下人骗她,不管不顾的便要闯宫去,硬是被大家强行拦下。
清溪本是来见完她就自行回恒王府,但出了如此变故,打乱了安排。
她自是震惊伤心,伴着担心疑惑,强打着精神守着李涵。
李涵情绪激动,长丰上下皆未看过她如此表现。在清溪的授意下,她被拍晕。
清溪看着躺在床上似是陷入混沌的李涵,擦了擦眼角的泪,沙哑的问:“另一人情况如何?”
再次避人耳目前来传递消息的曾启道看着她这般痛心略显憔悴的模样,心里难受的紧,但还是先回答了她的问题。
“应无性命之忧,还在宫中养伤。”
清溪点点头。
“我本是要将你在长丰的消息递进王府,也好让殿下安心,晚了一步,殿下因为丁铭的事已然进宫了。”
清溪深深叹了一气,担忧道:“他们此次进京,还带了一些兄弟,也不知该如何安排。”
曾启道眼眉一皱,瞬间听出所谓带了些兄弟进京是个什么意思,沉声道:“丁兄因护驾而去,是为朝廷捐躯,陛下定然会封赏有功之人。”
“但愿吧!”清溪抬眸看着曾启道叮嘱道:“我不放心李涵,还要在此留段时日,若是王府那边问起,便如实回复吧。”
然而,朝廷的封赏却迟迟未出。
李涵在苏醒后,情绪虽平稳下来,整个人却似抽去主心骨一般,颓丧无生气。
清溪揽着她开口道:“我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很苍白。你若想哭便哭,想发泄便发泄……”
“我想见他!”李涵突然打断她的话,坚定而有力的说道。“我想见他!”她再次重复,眼里的光似突然有了生气。
清溪心尖一痛,嘴唇动了动,却不忍出口一个字。
“不能,对吗?”李涵的眼神再次暗淡下去。
“会见到的,总有一天能见到的!”清溪搂着她,轻抚着她的背,喃喃道。
李涵一把搂住清溪的腰,像是握住自己生命般用力。
“我知道有危险,我们都知道,可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离开……从未想过……为什么是他!为什么……”
清溪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