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叔叔放心,我有分寸,这次的事我也想着知己知彼,免得以后措手不及,还好有叔叔在。叔叔放心吧,没别的事我就先赶回部里了。”梵音心中踏实许多。
“好,有什么事随时回来找我,只是最好别再这样晚,凭你现在灵力多强灵法多高,身子也是自己的,不是铜皮铁骨知道不,累坏了可怎么办。”崖青山嗔怪道。
“放心吧叔叔,我知道您也是个夜猫子。”梵音故意道,嘴角轻扬。
崖青山怒了她一眼。
“有您和崖雅照顾着我,我还怕什么?”梵音赶忙道。
“你这丫头净会说好话,等真正到了有事的时候你哪次舍得去麻烦崖雅,还不都是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知道她胆子小又特别紧张你,每次你伤着哪都不敢告诉她,怕吓着她。我猜今天你回来也没告诉她,就是怕她熬得太晚等着你。”
崖青山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梵音是个坚韧的孩子也知道她的心思有多细多软。五年过去了,他看着梵音从一无所有到意志坚定,从闲散漠然到沉稳果决,从心思敏锐到温柔细腻,他替故友守着这个孩子,唯愿她能平安一生多些欢乐。
梵音没让他忧心,她好像就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长成了别人希望的样子,甚至连那道伤疤她都不躲不藏,让她自己看见也让关心她的人恰到好处地发现。它们在那,她用自己的样子让它们慢慢长好,直到不再那么疼。没有人怕她不好,没有人怕她假装,没有人怕她隐藏,因为她都尽量的在适宜的时候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大家她会好好生活下去,为此坚定不移。
“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怎么就经常受伤了,我这浑身上下也没一个疤的。”
“还不是因为我的点鸳鸯,没有我的药你还指不定有多少疤痕呢,”崖青山又忍不住斥了梵音一句,“哎!你说你这个样子,成天在部里面摸爬滚打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不是我的祛疤良药,你现在八成已经是个花脸了!还怎么嫁得出去!”崖青山深深叹了口气。
梵音听着这话心里打鼓,怎么短短几天已经有两个叔叔嫌弃自己嫁不出去了。不过嫁不嫁人这种事她从未想过,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军政部上,因为她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与它们碰面,她用了五年时间和全部心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不急不躁,不愠不怒,养精蓄锐,只待他日一朝见定生死。
至于其他都与她无关,也包括她自己。可与之相反的是,真正关心她的长辈都希望她能安稳一生有个好归宿,这样他们才能放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