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才能对自己已故的老友有所交代。可这些人谁又不知梵音心有所想,怎会无情劝她放下,只盼能助其一臂之力,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叔叔您别瞎操心了,我什么时候伤到过脸?”
崖青山本还想唠叨几句,这一个男人又当爹又当妈的难免碎嘴,可眼看着时间太晚,墙上的花时已经指到凌晨,也就没再叮嘱。
“嗯,你自己小心点就好。行了今天太晚了,你也不在家里住,赶紧回部里吧。”崖青山心有不舍,嘴上却开口催促道。
“好,那我先回去了叔叔,您也早些休息吧,打扰您这么久都没顾上看时间,真不好意思。”梵音抱歉道。
“没事,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随后崖青山把梵音送出门口,等她身影消失,才回屋歇息。崖青山毕竟是个灵枢,除了自己的领域外很少顾及其他,只惯于埋头自己的医药中。而今晚梵音听了崖青山的话,更觉着涂鸢等人做事诡秘,绝非善类,到底是救人还是害命就不得而知了,别国的事也与他们无关了。等她回到部里已是后半夜,草草洗了个澡便上床歇下,睡不了多久,今天还有她忙的呢,过年了。
“小音,你醒了吗?”
梵音眼皮打架,晕晕乎乎地感觉身边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