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之地幻形来到菱都,只为袭击青山。”
“这确实有些牵强,即便青山没说,你我也猜出个大概,狼族当年和他瓜葛甚深。但为了取他性命,狼族大可不必在菱都动手。”北唐穆西道。
“而且,姬仲又掺和了进来。””北唐穆仁道。
“你也觉着狼族和姬仲有关联?”
“当年是我陪着姬仲去的西番,他和胡妹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兴趣知道。可我在西番时,确实感应到了狼族的出现。而这次他又这般积极去了狱司,想来脱不了干系。”北唐穆仁面色沉着,“但是这次,恐怕姬仲一人摆不平!我更担心的是辽地背后那人。”北唐穆西听完哥哥的话,也一时无语。
“所以,让北冥一个人前去查探最为直接。”北唐穆仁道。北唐穆西也知道,无论是军政部的军机处还是聆讯部的搜秘处,想查到辽地内部的信息几乎不可能,更别说辽地一直与灵魅关系暧昧不清。凡人想要踏足,九死一生。
“真到了要让北冥孤身前去的地步吗?”北唐穆西不忍侄儿安危。
“他们都找上门了,想来是多看不起我们这帮人类了!”北唐穆仁面色凝重。
梵音先把崖青山和崖雅送回房间休息,今夜她没让崖青山离开军政部。待崖雅安睡后,梵音才与崖青山来到客房说话。
“叔叔,侄女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梵音道。
“傻丫头,问吧,这里就你我两人,没别的外人。”
“叔叔,当年您一家三口被狼族袭击,是群狼,还是独狼?”梵音从未问过崖青山的过去,丧妻之痛,她这个晚辈万不可触碰。
崖青山在听到这一问话后,即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是一阵心悸。梵音似乎看着叔叔瞬间苍老了许多,她有些懊恼,她不应该这样莽撞地问出叔叔的伤心事。“独狼。”崖青山回答道。梵音没再发问,她亦不知道怎样开口。
“我一个人怎可能对付得了群狼。”不多时,崖青山幽幽道。又过了良久,他再开口,“都怪我当年太自负,要解什么狼毒,才会带着妻儿一同犯险……踏足辽地……”最后这四字几乎用了崖青山所有力气和勇气。
“叔叔。”梵音走上前去,用手顺着崖青山的背脊,难过道,“是我不好,对不起叔叔,我不该问。”
崖青山缓了几口气,才勉强有力气道:“傻丫头,叔叔再不告诉你,万一你以后有什么危险,你可让叔叔怎么活。”只听这一句,梵音顿时落下清泪,哽咽难耐。“今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