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上的伤痕,叔叔几乎这条命都要被骇没了。还能有什么事瞒你。”
“叔叔不急,咱们慢慢说,我没事,您放心。我一直记得您教导我的话,如果遇见狼族,切记要把周身防护好。侄女都记得,您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崖青山把梵音拉到自己对面坐下。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个遍,抬头捋了捋她额前的短发。
“叔叔,当年您解过狼毒没有?”梵音自是知道,崖青山当年为妻子解毒三年,最终妻子还是毒发身亡。
“解过。”崖青山道,缓缓地,“当年你阿姨没中毒之前,我替一孩童解过狼毒。因此我也更加自负起来,我以为自己什么毒都可以解。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当时解的那毒只不过是匹小狼崽儿,毒性根本不算猛烈。从此我便越来越痴迷于狼毒的毒性。在我几番钻研过后才知道,狼毒毒性复杂,三六九等,高低不同,根本不是我几年内可以钻研通透的。所以我经得了你阿姨的同意,搬到了距离辽地非常近的边陲小国生活,为的是更加容易获得狼毒。”说到这里,崖青山再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