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人儿打出一道浅墨色的剪影;一半暗墨、一半金灿,墨的是他、灿的也是他:“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薛绍颔首时轻轻一句。
太平的无辜他一向都懂得。她的确无辜,即便他同母亲城阳公主一样心下憎恶武后。
太平抬睑,只望见他一道淡漠的冷静目光。但她的心田有如被灌溉进了润泽的杨枝甘露,想着还好有他理解自己、呵护着自己呢。这也当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
这时薛绍错开了定格在妻子娇躯上的目光,颇为随意的飘转在了不知名的远方:“公主,答应我,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跟武后说……就当臣求您。”中间一顿,他思量了一下紧接着又补充了后半句,用了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