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暗,如死灰般毫无生气。
祁慕渊看向未决,一抹苦笑闪过,“是啊,她死了,七年了,她若是还活着又怎么不回来?”
“你就没有想过是你做错了什么?”未决眼神逼人。
祁慕渊茫然,“我……的确不知,可是你说你见过她是在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在骗我?”
未决忽然一阵冷笑,“没有想到你还是挺痴情的,的确,是我骗你的,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怎么?被骗的感觉如何?”
祁慕渊脸色一阵青一阵黑,最后却只是拿起一旁的碗,站起身来,轻声道:“你好好养伤,等你养好了伤我教你武功。”
一转眼,半月已过,未决的身子恢复得也差不多了,闲时,他就在院内藤椅上小憩一番,祁慕渊有时会过来教他几招,但都是些皮毛。
偶尔,阿七也会过来瞧瞧他,不过都是偷着他在藤椅上小憩时过来瞥上几眼,不过这诡异行径很快就被酒儿发现,也偷偷跟过来,只要她一喊,未决便被吵得睡不着,起初他还会瞪上几眼,后来索性由着她作弄自己,酒儿慢慢也没有那么讨厌未决了,阿七也是有了理由跟过来瞧几眼未决,心里自然也乐得慌。
日子看似过得平稳,可是直到那一日,祁慕渊外出办事,几个壮汉闯了进来,将未决带走了,当时酒儿立刻就吓坏了,哭着喊着去找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