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接过碎银子掂了掂,面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躬身笑道:“小姐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夜深露重,还请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祁巧儿冷哼一声,便转身回了府。
这之后,祁巧儿便忽然安分了下来,反倒是让叶樱觉得疑惑,向丫鬟询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怎么这么安分?”
丫鬟帮她竖着头发,笑着答道:“能有什么事啊,也许只是知道这府内不同往日,已经不是可以她放肆的,便觉得无趣不再多话了吧。”
叶樱却不这样觉得。
祁巧儿无缘无故就安静下来,想必又是在筹谋着什么。
叶樱看着镜中自己面上的那条疤,轻轻抿了一下唇,“一会儿我去看看她,你准备一下吧。”
“夫人不可。”
丫鬟忙惊慌道,“她日日这样折腾着,您和将军不理会她就罢了,这去了,若是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您这还有身子呢。”
“无妨,她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害我的。”
叶樱拾起了妆台上的一支珠花,拿在手中轻轻转着,唇角若有若无的勾了一下。
丫鬟帮她将发疏好,服侍着她吃过了早饭,到了时间给她脸上涂好了药,便与她一同去了祁巧儿处。
今日她倒是不闹了,又玩起了伤春悲秋的那一套,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吹着箫。
曲子格外凄惨悲切。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叶樱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丫鬟。
丫鬟会意,清了一下嗓子,立刻喊道:“夫人到。”
箫声戛然而止。
祁巧儿坐在秋千上,抬眼看向叶樱这边,眼中神色很是不悦。
她坐着没有起身,只瞪起了眼对叶樱身边的丫鬟呵斥道:“你鬼叫什么?没见我在吹箫吗?破坏本小姐的好兴致,该打,看在你是她身边的婢女,我且给你面子,不让人押着你过去了,你自己去领罚吧。”
祁巧儿再怎么不受待见,也算是个主子。
丫鬟缩了缩脖子,小心的看着叶樱,“夫人……”
叶樱抬手止住了她的话,看着祁巧儿眯了眯眼,慢条斯理道:“她只不过是通报一声罢了,何错之有?何况我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你只是个客人,却这样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是不是太不尊重主人家?”
祁巧儿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倏地起了身,“这是我哥哥的府邸,我是他的妹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