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小娘子不要见怪。”
“老先生,”唐时锦神色一整,看着他:“一声误会何其轻飘!你只听了个只言片语,就来指责于我,敢问老先生,这是否是助桀为虐?我虽不知老先生是谁,但桃相既然万里相请,想必不是无名无姓之人,你可知你这一句话,对我何其重?对旁人又有怎样的影响?”
老者连连咳嗽,尴尬不已。
唐时锦顿了一顿,才又续道:“但,这样的事情,我遇到的多了,我并没有责怪老先生的意思,我只想说……连老先生这样的饱学之士,都难免被人言影响,那,老先生是否也该想想,那吕氏老贼骂我的时候,若我不反击,旁人又该怎么想我?人言可畏啊老先生!”
老者神色微动。
她意味深长的道:“弱者凄凉,却未必是虎落平川,也有可能是咎由自取!”
她退后一步,一撩衣袍,一揖到地:“小女子无状,请老先生见谅。”
她把这一行人请回家,迎面碰见了炎柏葳。
炎柏葳脸上还有残余的怒色,但是一见她眼儿红红的,显然哭过,又不由得一皱眉。
两边通了名,又把桃成蹊请了出来,桃成蹊显然与他很熟,笑嘻嘻的见了礼,一边又道:“归叔叔,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儿了,我妹儿怎么瞧着哭过了?”
老者归开甫苦笑摇头:“只怕你这个妹儿,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旁边的少年也道:“我师父只说了一句,唐小娘说了……许多许多。”
归开甫道:“倒是说的极有道理。”
他看了唐时锦一眼:“是我行事不妥,出言不当,并非唐小娘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