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讲讲,这些人脑子都灵的很,本来自己为了揽客也会学着说,你们讲一讲,省得他们讲错,还可以在他们店里贴个利率表,食客识字的,也能一望即知。”
周展眉点头:“好,我下午就叫人过去。”
俞衔书道:“不过京城里的钱庄可就开不下去了,我听说这几天百姓都去钱庄拿银子,闹的厉害。”
“那又如何?”唐时锦道:“新事物取代旧事物,这是必然的,我的国家钱庄从开始建,就把消息放出去了,就是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这前前后后快一年了,若是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那只怕这钱庄也不是什么正经钱庄。”
俞衔书道:“说的也是。”
温世泽插了句话:“我也叫家里人去钱庄取了,但说是没银子,一直没取出来。”
唐时锦半开玩笑的道:“实在不给你就威胁他嘛!威胁他要去国安部告状,他们就不敢拖了。”
几个人边说边走,梵净成从不远处走过来,拿捏出了最风流倜傥的姿势……
可还没等接近唐时锦,早被影卫挡住了。
唐时锦出宫,明里暗里的影卫不会少于几十个,为了防备他们加到了二百个,有人能接近是因为没有威胁,是他们放过去的,像梵净成这种,放过话“先杀唐时锦”,又明显别有居心的,若真叫他这么过去了,那就是影卫的重大失职。
影卫并没动手,但梵净成已经急了。
他心里苦苦的想了半个月,又等了半个月,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哪能连面都不露,就铩羽而回?
于是他高声道:“庆王爷!庆王爷!梵某之前出言不逊,特来请罪!”
唐时锦只抬了抬手,脚下不停的往前走。
平儿过去几步,道:“不必了!梵净成!你的命,你的罪,是原安宁侯爷,老国舅用爵位和情份硬保下来的!你要谢就去谢老国舅,离我们主子远点儿!主子不想见你!”
一听到梵净成的名字,周展眉猛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唐时锦走出几步,转头叫他:“展眉跟上,莫脏了眼!”
周展眉一愣,一时居然想笑,急跟了几步:“是。”
展眉?周展眉?吴氏的相公?
在他面前出丑,梵净成实在是沉不住气:“怎么,庆王爷用一个下人就想打发我?”
平儿哧笑一声:“梵净成,我是庆王爷面前的四品女官,你又是什么品级?怎么着,连四品女官都不放在眼里,你怕不是还没睡醒!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