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不如让他招待招待你?”
周围的人纷纷喷笑。
梵净成憋青了脸,冷冷的道:“原来这就是庆王爷的做派,领教了!!”
看他气的真情实感,众人更是喷笑。
有个半老头儿,跟他身边人道:“无怪你说有耍猴的,还真是耍猴的,真是笑死人了。”
可不就耍猴么?
平儿笑出声:“老丈好生诙谐!”
旁人也都笑的不行:“怎么着,你偷粮偷人放狠话,王爷还得供起你来不成?”
另一人也道:“他也没放狠话啊,听说大半夜跑国安部叫爷爷呢!”
梵净成在国安部想写一句话,结果只写了一个爷爷就被抓了,当时就被人传了出来,然后玩成了一个梗。
大家无不哈哈大笑。
影卫暗暗警惕,防备着他突然出手杀人。
梵净成却沉着脸没有动手,半晌才一脸惨然的笑道:“罢了罢了!怎么也是一场恩爱,不想她竟是如此无情……若不是她抛下我另择她人,我又何必这么恨她!恨到放话杀她!”
大家不由得一静。
平儿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梵净成一脸悲愤:“我一片真心待她,她是如何对我的!攀了高枝儿就翻脸无情……唐时锦,你背上有一粒红痣,你敢说没有吗!你敢叫人来验看吗?”
这种事情,从来就说不清楚。
风月情事上头造谣,更是永远也说不清楚。
打了老鼠,伤了玉瓶,一盆子污水泼上来,哪怕杀了他,这件事情也永远说不清楚了。
这手段,实在是脏!恶心!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