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还是得罪的死死的那种!
要这些人去大粪司就餐,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绝大多数人都是宁愿去死,至少表面上是这么说的。
赵厉阳迅速焦急的说道:“指挥!根据朝廷律法,检举者及其家属不受其罪,我女儿与黑水县的王兰陵有婚约在身。”
指挥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那赵家人就算了吧,一想到你们这么多人遭罪,说实话,我也是跟着遭罪,光是想想就难受,更不要说还要站旁边看着你们,监督你们了。”
毕竟是一个系统的,锦衣卫和赵厉阳所在的巡检司都是监管部门,而指挥也是一个有大局观念的人,不愿意让身为执法者的赵厉阳失去了威严。
时间地点和人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力度,不同的犯人有不同的待遇。
老赵松了口气,尽管是因为王兰陵的关系躲过了一劫,但他现在对王兰陵已经是满腹怨气了。
“把王兰陵叫过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个人物。”一旁好久没说话的姜新知,此时忧郁的开了金口。
听到姜新知说话了,云天赋迅速凄苦的喊道:“州牧大人!这事情全是家奴私自所为,我是一时蒙蔽才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愿意辞去郡守一职谢罪,但具体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啊!我若是知道,定会斩了那渔夫的项上人头!”
姜新知面无波动,甚至是还有些生气。
他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被这下级官员的斗争给连累了,此时哪里会给这狗官求情!
这两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争斗,还把他给连累了,从封疆大吏到一郡之首,这可是他半辈子的努力啊!
越想越气,姜新知看着云天赋,“我平时对你们也不薄,不论是你还是那王兰陵,也算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也多有照顾,你们两个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姜大人冤枉啊,这里面最冤枉的就是他了!
然而作为封疆大吏,连手下的事情都管不好,出了事情还拖延不决,皇帝不办他都是看在姓姜的份了。
云天赋哀求道:“大人!指挥!我身为郡守,身为堂堂男儿,怎么能忍受那种惩罚?还请指挥向圣上请示一句,我愿意献上家中田产万亩,钱二十万,目前郡中水灾频发,民不聊生,罪臣愿意戴罪立功。”
姜新知靠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是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从州牧到郡守的落差,让他原本就没有多少的精神头,现在更没有多少了。
指挥想了想,说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