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事情暂时等几天吧,先将渔夫一家处决了,检查清楚是否有同党疏漏,水脉那边也尽快派人堵上。”
他这次虽然是负责这个事情,但也要为这个地方考虑,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耽误了本地的防汛治理。
“是!”郡守迅速答应了下来,这事情就是他做的。
虽然现在应该是新任的郡守姜新知来做这些,但姜新知那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明显是什么都不想管。
指挥看向了赵厉阳,说道:“一切决断皆由圣上来决定,但切不可疏漏,若有人在这个时候讲究人情世故,那么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赵厉阳肃然说道:“是!”
意思很清楚,可以讲人情,但不要太过,不然我不好交待。
身为一个系统内的人,赵厉阳自然明白什么是红线,什么是蓝线。
系统内部有人的话,那么很多在外界看起来不可思议,绝对不会的事情,在这些人面前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云天赋是本地大家族的人,就算是主要责任在他,他也可以认罚减轻一些罪责,可以戴罪立功,姜新知还需要这个属下帮忙处理政务。
夏孟宝虽然位高权重,虽然是这里的一把手,但他的权利延伸范围明显没有老赵那么根深蒂固,没有老赵的路子广,又没有云天赋那么重要。
所以,作为一个外地官,他注定是要去大粪司走一遭了。
六月一号,晚。
云水郡知事夏孟宝,服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