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骨!”
“你...”千山暮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她语气冰冷:“简直痴心妄想!”
东方韵也不恼,她笑面如花“微臣不急,公主可以回去慢慢思量,关于慕容皇后离宫的前因后果微臣也全知道,微臣也会对公主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但是......”她笑的暧昧,“千万记住,不可在此时行男女之欢。否则连微臣都束手无策了。”说罢摸了摸骨链嘴角扬起怪异的笑意,转身而去。
千山暮怒气冲冲的甩下纱帘,妖精就是妖精,居然冷血到如此地步!可是又突然想到,她不也是妖吗,只是若真要拿自己孩儿的臂骨来换取自己如初的肌肤,她又如何舍得!
掀起纱帘,看到林云墨正与白昼还有柳梦离不知在谈论着什么,便将林云墨喊了过来。
不由分说将林云墨拉上了凉轿,“起轿!”她沉声对轿夫吩咐。
说完,转身紧紧搂住了林云墨,埋在他怀中,神色十分奇怪。
“怎么了?那个相师跟你说什么了?”林云墨轻轻抚着千山暮略显单薄的后背,刚才出殿门时明明还有说有笑的,“她什么也没说!”千山暮声音细若柔丝,底气不足。林云墨掌心的炙热渐渐透过了她薄薄的衣料,她心中微微轻颤,心间竟起了一丝波澜。
“万事有我,不要怕!”林云墨觉察出千山暮的异常,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得低声安慰。
夜色沉沉,路边高挑的宫灯红亮柔和,温软的风穿梭在隐隐绰绰的灯光里,轿中忽明忽暗,唯有一丝清浅的脂粉香气在流转。
千山暮拉过他的手,无意的划来划去,却摸索到他掌心处有很多薄茧,心中隐隐有酸涩痛楚划过,轻声说道:“小时就没了娘的孩子都会很苦。”
林云墨淡笑,低声道:“若非母妃在垂危之际,苦求父皇允我出宫,教养于端王膝下,我早死了多少回了!”
宫中人心的险恶毒辣,多次死里逃生,那段窒息的日子他早已深埋在心底,从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过。
所以他养精蓄锐收敛锋芒,苦练武艺只为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坚不可摧,无懈可击。
她却是他所有筹谋算计中的一个意外!
“贵妃娘娘,一定生的很美吧?”千山暮问道。
林云墨伸手便拔掉了她发髻之上的发簪,她的一缕秀发便调皮的散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手掌中。
他轻声笑道“那是,不然我怎么生的貌比潘安呢?”
千山暮伸手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