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么?”
那个傅英正在心里面嘀咕,冷不丁就看见那条长翅大蛇的一只翅膀上,居然挂着一条三尺来长,上面满是鲜红血迹的白布条。
一见这根布条,那走山哥哥顿时就鼻子一酸:“阿弟,你死得好惨啊……”
“等等,马爷,您让我先捋一捋啊……您的意思是说,这根沾血的布条是那个消失不见的走山弟弟傅雄之物。
而他哥哥傅英仅凭这一条带子就断定自己弟弟已经死于非命?这,这是何道理?”
“自然是因为这条布带是一根绑腿啊。”
“绑腿?”
见杨从循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马老客哈哈一笑。
“贤侄是大户人家子弟,不知道这种东西也不奇怪。
这绑腿就是走远路或山路的人家为了缓解赶路的疲劳,亦或是防止虫蝎钻进裤腿里蜇人而扎在裤脚小腿的带子。”
“不错,走远路的客人时常会打绑腿这件事小侄确实也从家里那些赶长路的家丁下人那里听到过。
但小侄依旧不明白,这沾满鲜血的绑腿又和走山弟弟之死有什么联系?
以及与那‘格格坳’里的女人会吃人又是什么关联?”
“贤侄这话问得好,只是贤侄有所不知,这走山人家的绑腿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别人家的绑腿就算沾上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走山人的绑腿如果沾上了血……那他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