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亡时间,小的估计由亥时至丑时。”县令问的直接,仵作也答得干脆。
“怎么会这么久?”县令一听有三个时辰,不由皱了皱眉。
“回大人的话,通常估验死亡时间都以血液得凝固度来算。可是,死者全身上下却没有一滴血,这本来就有违常理。而血管里也只有黑色的污渍,因此很难确定其具体死亡时间。”钱仵作的脸上带起些许疑惑,这是他在这一行做了大半辈子所遇上最奇怪的死法。说他不是中毒身亡,却七窍流血。可就算是中毒身亡,也断然不会全身上下一丝血也不剩啊?而且死者的皮肤颜色与正常人无异,也没有出现平常中毒该有的特征。
“那,死因你可查到?”县太爷满怀希望地问道。
“回大人,小的估计有中毒而死的最大可能。”仵作说着看了眼跪在地上满身血痕地秋海棠一眼,接着又道,“案发现场被摔碎的瓷片带有毒性!至于是何种毒素,还有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