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寻常人家嫁了,哪怕温饱也难熬,却好歹是正经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
当时容姨娘并不理解她的想法,她觉得李府里好歹有吃有穿,生活不愁。
现在她突然明白了嬷嬷当初的话,和临走前深深一拜时,那绝望眼神里的含义。
“不过啊,您也别担心,老爷还是疼您的,等过个几天您再找老爷诉一诉委屈,日子还得往下过不是?”老嬷嬷从菜篮里把今晚的饭菜给她递了进去。
容姨娘坐在门边,忽然看向她:“托你的福,可否替我找纸笔来,我要修书一封。”
老嬷嬷还以为她是要修书给老爷求和,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到了晚间,容姨娘便用打碎碗的瓷片自尽了,鲜血淌了满地。
与此同时,她修书一封,那封信由老嬷嬷交到了北镇抚司,信上写的是姜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