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被傅珩整个压住,抵在了墙上。
姜芜惊呆了,鼻尖只能嗅到傅珩身上淡淡的冷香,她耳朵稍微有点红,现在这情况太尴尬了,她稍微动了动手腕,只听耳边低沉道:“别动。”
“……”
两人在极狭窄的空间里四目相对,瞳孔深处是彼此的倒影。
姜芜刚想问大人你要做什么,然后一抬头就看见傅珩脸色是不正常的惨白,甚至额角也有些汗。
她立马明白过来,这是扯到伤口了!
她不敢再动,只能小心翼翼的搭着他的肩膀,“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了?我先把你扶过去吧。”
傅珩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本来打算自己走过去的想法顷刻间荡然无存,身子一歪就往姜芜身上靠,虚弱到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姜芜看他这样子,于是更害怕了,大人该不会真是因为她扯动了伤口,然后有生命危险吧?她更加小心,慢慢挪到了窗边躺椅上,她打算出门去叫大夫过来,结果刚站直了身体,手又被傅珩拉住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小声说:“大人如果是伤口裂开了,得叫大夫过来重新缝合才是。”
傅珩仍是闭着眼,有气无力道:“不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越是这样,姜芜心里就越认定了他是在逞强,心里也就越发自责,要是傅珩真出了什么事,她才真是难辞其咎了!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安王终于忍不了了,他单手托腮看着姜芜道:“姑娘,他逗你呢。”
姜芜懵了,他看看安王,又看看躺在躺椅上仿佛马上要驾鹤西去的傅珩,最终发出了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呐喊——“啊?”
安王嘴角含笑,毫不客气地吐槽,“他这人,性子恶劣的很。不过是这点小伤,也值得大张旗鼓的养,又不是要死了。”
姜芜顿了顿,猛地看向傅珩,这时候傅珩也十分适时的睁开了眼睛,面对姜芜充满了控诉的眼神,他蹙眉道:“看我作甚?”
姜芜撇撇嘴:“大人方才不是还病重的说不出话了吗?”
傅珩显得十分坦然,“是吗?我不记得了。不过是有些头晕罢了,你方才说要去请大夫,怎么不去了?”
姜芜:……你下辈子一定能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入北影。
姜芜咬牙切齿道:“不了大人,我想了想,我虽是个仵作,但医理药理却都懂些,所以我帮大人看看也是可以的。”说着竟要去脱傅珩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