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女子总是喜欢在男人身上做一些无谓的期许,她们总是以为这个男人一时说爱她,就能永远爱她,可她们后来总是会忘记,男人的承诺才是最缥缈的东西。
说着说着就就到了傅芳菲的院子,这院子每一处修饰的无不华美精致,竟是处处彰显风雅,就连池塘边上的一副荷花图都是栩栩如生,姜芜都看愣了,本来当初她去侯府的时候,就很为侯府中的各种装饰感到震惊,那种工匠们巧夺天工又精益求精的设计。
可到了镇国公府,她才觉得和这个比起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了,起码傅单说芳菲这个院子,就漂亮的要命。
她说:“你这院子是请的什么工匠修的?还挺好看的。”
谁知傅芳菲却道:“这不是请人修的,是我母亲自己设计的,我母亲说这府里的日子过得实在无聊,闲的没事就会来修一修我的院子,还有她自己的院子,所以我们府上的东西,很多都是我母亲亲自接手的。”
这倒是让姜芜有些震惊了,按现在看到的东西来讲,谢氏在建筑方面的见解和才华完全是不逊于男子的,她又问:“这些真的是你母亲一个人设计的?没有其他人帮忙?”
傅芳菲摆了摆手:“若要说完全没有人帮忙,那也是不可能的,那些工匠之类的不都是人么,至于这亭院之中的东西,的确是我母亲一个人设计的。”
姜芜开始对这个谢氏产生好奇了,之前她听说过谢氏总是和长公主过不去,再结合傅芳菲说的这个送美人的行为,便理所当然的让她觉得谢氏是个闲的没事干只能找妯娌麻烦的深宅妇人。
想来也是,谢老将军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庸碌之辈。
说着,两人便进了傅芳菲的房间里,两人坐了一会儿,傅芳菲的丫头便走了进来,给二人上了茶后,悄悄道:“小姐,世子爷来了,现在正和夫人在正厅呢。”
傅芳菲便道,“那不如我们去偷偷看看?”
姜芜吓了一跳:“这怎么行?你若是想去就自己去吧,我好歹是个外人,怎么好如此失礼呢,再说了,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傅芳菲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怎么会呢,我母亲经常在正厅教训小妾,我每次都会躲在后面偷偷的看,我母亲从来没发现过。”
姜芜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傅芳菲一猜就知道,姜芜肯定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这到底多有吸引力了,大家闺秀的日常生活可是非常非常贫瘠的,通俗来说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