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无聊,每天都对着一模一样的琴棋书画,一点意思也没有。
傅芳菲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快乐也就是看着自己父亲的那些小妾们作妖,然后看母亲是如何教训她们的。
“走啦走啦,咱们别管那么多。”
……
正厅里。
这是傅珩为数不多的主动到国公府来的时候,之前都是年节的时候,和父亲一起,到国公府待几个时辰,甚至都很少在这里过夜,他之前和谢氏也没有什么接触,但是这一次却是真的让他感到恼火了。
之前谢氏和长公主之前暗地里别苗头的事他也都知道,但那都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他自认为不该插手,可是这谢氏做事怕是越来越疯癫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谢氏一身墨绿色铜钱暗纹长袄,脖子上戴的是圈金软璎珞,手腕上是冰种玉镯,配一条白金五谷丰登马面裙,整个人就是雍容华贵的,她比姜芜想象的要年轻一些,或许是因为他们结婚生子都很早,所以哪怕傅芳菲已经十六岁了,她瞧着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这个年纪,如果在现代,可能是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女高管,可能是一个新手妈妈,但绝对不是是谢氏的样子。
谢氏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被精致皮囊包裹着的人偶,尽管用再精细的衣裳去装点,内里也是寂寞又愤懑的。
傅珩和她说话是毫不客气的,他说:“于情于理我该叫你一声伯母,本来这镇国公府两房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日子也能糊弄过去,但偏偏有些人手伸得太长,连我后院里的事情都想插手了。”
谢氏是长辈,被个小辈这么指着鼻子说,肯定心里不舒坦,但她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当即便仍是笑道:“我这不都是出于长辈的关心么,我瞧着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没有婚嫁的打算?你父亲母亲不着急,可是这国公府,未来不是得指望着你么?”
国公府二房的主母谢氏没有儿子,只有傅芳菲一个嫡女,二房那口子又是个混的,除了谢氏以外,那么多妾室通房,全是从花楼里出来的女人,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而且有一点很奇怪,虽然他侍妾通房多,但是子女却非常少。
傅宜楚和傅永年不一样,傅永年算是尚了公主的,他没有妾,长公主生了一个傅珩之后就再无所出,所以傅家大房这一辈只有傅珩一个;傅宜楚是有十几个小妾,但是主母谢氏只生了一个傅芳菲,其余的十几个小妾也只生了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谢氏不可能关心,傅宜楚自己也没有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