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属实是给她撞得有些疼了,她揉了揉额角。傅珩看见他这个动作,也不禁失笑,他自己是长手长脚的,姜芜才刚到他胸膛处,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边走路边脑子里在想什么,这竟也能撞上。
傅珩盯着她乌黑的发顶,突然觉得有些手痒,幼时,学堂里的小孩子们总喜欢扯姑娘家的辫子,他从来没干过这事,那时候觉得无聊,但现在看到姜芜,似乎又不这么觉得了,他鬼使神差般的抬起头,摸了摸姜芜的脑袋。
姜芜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摆出一张送葬脸,“大人,您知道我这个头发梳了多久吗?”
傅珩属实没想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也结结实实呆了一下,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语气有多不爽:“所以你打扮的这么好看,就不怕耶律野看中你?”
姜芜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不远的树梢上传来一个声音:“晚了,已经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