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子时过了,您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哦,对,”侯聪依然笑得像个傻子,“明日一早,毛,你,”他指的是独孤正,“叫上贾方,把芳妹的父亲请来,叙叙亲。毛,你,”他这次指的是元又,“你和荧光一起,带几个人,埋伏在街口附近,注意来往人等,等我下一步指示。”
元又看看荧光的脸色,缩了缩脖子,又被侯聪的脸色吓得伸了出来。
侯聪还在接着指派,“大毛留在我身边。长空你和白衣关照着殿下,青松,你和翠竹一起,有什么事,及时跑去通知荧光。还有,慧娘——”
慧娘福了一福,端庄谨慎,“大公子。”
“凌霄这几天如何?”
“一开始没说什么,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什么都不肯干。后来就嘟嘟哝哝骂骂咧咧了,先是抱怨碧霄,然后,就没人不抱怨。”
“那你给她加把火儿。该怎么着,你看着办。”
“是。”
安排完了,侯聪示意大家可以退下了。案几与碗碟都被撤走,长空等人也离开了他的房间。
他例外地打开门送了一下,只为了望望已经关了灯的白衣的房间。
再回到自己的床边,侯聪的半边儿身子和脑袋,依然是火热的。循环回忆着和白衣几个时辰前的分分秒秒。算算时间,离查哨还有一会儿。侯聪起身,趁着两组巡逻的兵士刚刚走过走廊,他两步迈到斜对面,拿铁丝,打开了白衣房间的锁。
关上门,他脸上还是那副傻傻的笑,房间里清甜香沁,是她的味道。
白衣的呼吸轻柔均匀。他悄悄走到她床边,正好看到她被子掀了一半,穿着杏色双鸳鸯肚兜,仰面睡着。
侯聪伸出手,横抱住白衣,把她向床里挪了半尺,自己挤了上去。犹豫了片刻,总算是大着胆子,拿手搓了搓她的耳垂,以及耳垂下脸颊和脖颈连接的地方,软软的,娇嫩细腻的。
她依旧没醒。睡得竟如此好!
侯聪去替她把被子拉上来,摸到了睡梦里被白衣踢到腿边的小侯聪。他把傀儡娃娃拿上来,放在她怀里,让她搂住。
这时候,他又有了一个连自己都吓住的主意。
他毕竟是个有心病的人,这个主意不算什么——侯聪自我说服着。
于是,他把白衣被子的下半部分掀起来,正好看到了一条暗绿色潞绸撒花儿中裤。就算是一个有心病的人,侯聪也知道自己在“犯罪,”他飞速下床,闪身到衣柜里,找出了另一条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