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忠心小主,绝无二心!若有虚言,就叫。。就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庆林有点急,把脑袋磕得砰砰直响,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证明,唯有起誓。
庆喜有样学样,也把脑袋磕得震天响:“奴才也是!奴才也是!”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磕得厉害,吓如意一跳,随后又有点哭笑不得,让响翠和赵嬷嬷感赶紧阻止两人,结果还是让他们两个磕得额间发红。
庆林再抬起眼帘来的时候眸子有点抖,如意自己是从当奴婢这么过来的,这样的眼神从前在针织局的时候她就见过不少。
心下一紧,如意意识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被庆林听进心里去了,沉吟了一下轻声道:“既然来了,好好办差就是,西小院虽然不大,但只要咱们劲往一处使,就不愁不会更好,你们两人跟着赵嬷嬷和响翠,只要你们心里把西小院当成自己的家,那么往后咱们就都是自家人了。”
庆林心悬着,听如意这么说,侧脸去看旁边的赵嬷嬷和响翠,见两人都在掩嘴笑,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这才也笑起来,笑得有点鼻酸,又抬起手袖擦眼睛,哽咽道:“多谢小主。”
从进宫来,他和庆喜就没有家了。
如意说,让他们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戳到了庆林心底里最痛也最柔软感性的地方,一下没忍住,失了态。
人在再困难的逆境中都可以咬牙顽强的坚持下来,偏是最简单不过的一句温柔话,轻而易举的可以攻破心防。
庆喜不能明白庆林突然到来的情绪,但他能看出来庆林在哭,也着急的去拉他的衣角,担心的将他看着。
如意望向响翠,响翠便会意,把自己去领人和为什么领人的始末都说了,说完如意没有苛责的意思,响翠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她自作主张。
如意笑着拍拍攥在一起的手,随后问庆林:“当时你们两人为何要举手?西小院纷争不断,我身份又微贱,甚至和承禧宫有过节,旁人都不愿意过来,若是内府指了人便罢了,你们怎会想着主动?”
庆林抹了泪,情绪也平复不少,听如意这么问,深吸口气回话:“奴才和庆喜是庆字辈的最后两人了,身形瘦小,主子们身边的姑姑公公来选人都没选上奴才们,便一直在内府里呆着打杂,后来又来了一批新人,他们合得来,又是一辈的,欺负庆喜脑子不好使,奴才气不过,和他们争执了几句,后来便处处被针对为难,日子艰难万分,原以为这辈子都走不出内府了,就盼着他们学完规矩送到各宫去当差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