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威的,此为一;二来嘛,大伙儿想亲睹大会盛景,瞧一瞧唐门众位哥儿的神技。老夫既蒙各位瞧得起,做了这大会的司仪,倘若真有人要喧宾夺主,坏了今日的正事,嘿嘿,老夫头一个不答应。”说着伸出右手,闪电般的在陆仕伽的剑镡上轻轻一拍,陆仕伽只觉得臂膀一麻,一股强劲的内力传来,已经抽出数寸的长剑,重又按回剑鞘之中。
台下顿时有人大声叫好,群豪之中不少人在想:“唐门密宗行事向来霸道,盛气凌人,楼潇屹断起这件事来,毫无惧意,称得上不偏不倚,不卑不亢。都说他为人公允坦荡,今日看来,此言非虚。”
近年来唐门显、密二宗之中,显宗略显沉寂,而密宗势焰炽盛,江湖中攀附投靠者众多。今日比武大会,密宗对药弩房的锁钥志在必得。台下的宾客,有六成以上,俱应密宗邀约而来,尤其是剑阁派,在川陕一带威名远播,论起现场的气势和人望,密宗可谓大占上风。
唐思幽怪眼一翻,冷睨唐焯说道:“外人?何来外人?你说的是陆家少掌门么?”
唐焯寻思:“老怪物今日逢人说项,将陆仕伽捧上了天,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口中嘿嘿冷笑,并不搭话,索性给对方一个默认。
唐思幽气得七窍生烟,高声道:“陆老掌门,今日的大喜事,有劳你亲自公之于众,让大伙儿一起沾沾喜气,如何?”顿了一顿,向着楼潇屹道:“老楼,你不会也不让陆老掌门说上几句话吧?”
楼潇屹心想:“这个老家伙今日弄的哪门子玄虚?”微微一笑,道:“岂敢。”
擂台上陆孤山本如老僧禅定一般,闭目养神,听到唐思幽提及自己,双眼忽地一睁,两道精光陡射而出,环顾身前片刻,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向着唐思幽说道:“七哥既然吩咐,陆某岂有不遵之理?”踏上数步,来到擂台中央,朗声说道:“众位英雄,今日老夫携犬子前来拜门,一来和大伙儿一样,为的是一睹唐门各位少年英雄的异能神技,好叫门下的弟子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二来嘛,老夫确因一件大事,敬求唐门的金诺而来。”他中气沛盈,声若洪钟,现场东首本来一片嘈杂,一番话说完,也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楼潇屹道:“不知陆老掌门所求何事?”
陆孤山拈须微笑,大是得意,说道:“这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犬子虽不才,然年逾弱冠,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老夫久仰唐氏名门,不揣寒微,听闻唐氏门下有宝媛孙思楚,亦至及笄之年,老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