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属下恭祝教主龟鹤遐寿,长生久视。”
劳牧哀微笑道:“很好,很好。你们都坐下吧。”季篱苦和桑鹫再施一礼,这才坐下。
苏眠愁道:“教主,良辰已到,是否开始拜寿?”
劳牧哀瞧了一眼寿堂的大门,说道:“不忙,水姬待一会便到,我们还是等她一等。”
苏眠愁道:“是。”
劳牧哀命人抬了两张红木锦椅,分置自己左右两侧,指着其中一张锦椅,向着苏眠愁说道:“你就坐在这儿吧。”
苏眠愁在旁席设有席位,当即推辞不肯就座。劳牧哀笑道:“你敢不听寿星的话?叫你坐,你便坐。”苏眠愁只得坐了。
他刚刚落了座,就见门外走进一名丽人,怀中抱着一名三四岁大的孩子。那丽人楚腰蛴领,神态娇媚,自是劳牧哀最为宠溺的水姬了。怀中的孩子是她与劳牧哀所生的幼子劳沚菁。
劳牧哀笑吟吟地向她招了招手,水姬腰肢款摆,走到他的身边。苏眠愁赶紧站起身来,等到水姬在另外一张锦椅上坐了,自己方才落座。
又过片刻,苏眠愁招来司仪,低声叮嘱了几声。劳牧哀嘴里喊着:“菁儿,菁儿。”只顾低头逗弄着水姬怀中的那个孩子,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慈爱之情。
“砰”、“砰”、“砰”,三声号炮响过,吉时已届,只听见寿堂外磬钹激越、乐声喧天,寿筵正式开始。除了水姬和苏眠愁,余下众人依次穿堂向劳牧哀拜寿。桑鹫、白衣雪等人也都一一按照司仪的报咏,依序上前行礼。
拜寿礼毕,寿筵便即开席,一时间寿堂内杯觥交杂,热闹非凡。白衣雪见申螭和蒯狻均推说自己不善饮酒,滴酒不沾,惟有毕骅来者不拒,与同座饮酒之人频频举杯,而申、蒯二人也并不相劝,任其痛饮,心想毕骅必是酒量甚豪,待一会动起手来,饮了酒反而更添神勇。
寿筵接近尾声,苏眠愁举杯站起身来,走到劳牧哀跟前,伸出手指,用指甲在杯中略蘸一下,弹出数滴酒液,朗声道:“属下再祝教主贵寿无极,春秋不老。”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劳牧哀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也将面前的一杯酒喝了。苏眠愁道:“教主,是否让优人进场,献技助兴?”
劳牧哀笑道:“好啊,都准备了哪些剧目?”
苏眠愁道:“有《王母上寿》、《三星庆寿》,还有《蟠桃会》……”他尚未说完,一旁的水姬秀眉头一蹙,掩口打了个呵欠。劳牧哀斜睨了她一眼,笑道:“有没有《人面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