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交集,是她拖累了他。梦境将她最想要的未来展示了出来,怎么会是噩梦。
她张口就道:“刚打了个呵欠。”
她只觉得眼睛疼,自然不知道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红眼儿兔子。而他倒也没拆穿她,只是不自觉地用了逗兔子的语气:“你这呵欠的威力也是颇大,眼泪能将我的心口弄湿那么一大片。”
她下意识地又看向了他里衣上的水迹,偏过头心虚地说:“那是口水。”
他微微勾唇笑了:“你竟是流了这么多口水?”
伊澜眼神闪烁:“就是口水,你把衣服脱了,我去帮你洗。”顿了顿又道:“你的衣服今天也该做好了,你先放开我,我出去给你拿。”
她虽傻但不白更不是个甜的,方才那个梦昭示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她已然也对他动了心,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宣㬚渐渐收了笑容,停在她眼角红梅文身上的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脸庞,而后抚过起了皮儿的唇瓣,就停在那里。
伊澜望过去,发现他眸色转暗,立时大惊,扭着身子想跑。
宣㬚很轻松地将她扣好,看了一会儿她的嘴唇,最后看向她的眼睛,和声说:“伊澜,我想亲你。”
“不你不想。”真是奇了怪了,她差不多什么都跟他说了,他怎么还是没完没了,“你快放我出去,我饿了要吃饭。”
然他却不停了,像是突然卸下了一直掩饰得极好的伪装,骨子里的兽性再也掩盖不住,丝毫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俯下头慢慢与她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