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再敢如此放肆的话,本王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何必等到下次?王爷不如现在就发落了妾身吧,反正自打妾身进门以来,王府上下对妾身可谓是百般折辱,万般刁难,还不都是因为妾身出身纳兰世家,如今大好的机会放在王爷面前,王爷不如赐妾一死,反正妾的奶娘新鬼孤寂,黄泉路上刚好少了一个作伴的人!”
茗慎狠戾嘲讽的轻笑着,身上一袭白色亵衣宛若新雪,青丝垂落在脸侧,素脸未妆,圆转明艳的眸子宛如星辰般璀璨,素衣墨发,这黑白相间的艳色,愈发妖媚,似仙非仙。
“没想到你平日装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骨子里竟然是这般傲慢娟狂的性子,居然还敢用激将法来激本王,当真以为本王舍不得杀了你吗?”
文轩冷怒挑眉,一把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唇角冷冷逼近她频临窒息的脸颊,齿缝轻磨道:“爷想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别以为有你‘表哥’给你撑腰,你就有资格在爷跟前大呼小叫了,下次若是再让爷瞧见你和你的‘表哥’卿卿我我,爷一定亲手灭了你这贱妇!”
说罢文轩利落的甩开了手,茗慎扶着床沿再度坐起,缓缓抚着脖颈的酸痛,妖娆的笑了:“王爷怎么不掐死妾,反而撒开了手呢?难道是王爷钟情于妾,所以于心不忍了么?”
文轩气极反笑,嗤道:“纳兰茗慎你当真是看得起自己呀,本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身无半两肉的病秧子呢?本王警告你,别妄图自作聪明的猜测爷的心意,一般自作聪明的女人,大多都很薄命的!”
茗慎闻言,反而笑的越发轻蔑:“如果真如王爷所说,又何必在听到妾身自请休书的时候,恼羞成怒呢?而且不守妇道的女人合该被休,您却只警告妾身不许跟人卿卿我我,您是在变相的委曲求全吗?”
面对茗慎这样直白犀利的态度,文轩只觉自己的真心被她狠狠的拿捏成了一团,这种感觉当真是又恨又痛,又气又难受。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无时无刻的担忧着她的病况,每天只要一回府,便先来西厢看望一番,亲手喂她喝完药才能放心离开。
好不容易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把她的这条小命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没想到呀,这个不识好歹的妮子醒来就牙尖嘴利的揶揄他,刺激他,无法无天的净惹他生气,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对她再也无法痛下杀手,而且还被她识破,被她可恶的当场点了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抛开这妮子的出身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