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个愣神,即墨显便将她的手缓缓的向下移至某处,霎时,云卿的脸便好似充血了一般娇艳欲滴。都是成年人,她当然知道那里意味着什么。
“即墨……唔……”
云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即墨显一口给封住。一时间,唇与舌的缠绕,欲与火的交融,将这昭华宫的寝殿点缀得处处温情,无比暧昧。即墨显将吻线从脖子延伸至锁骨,再到她的那一处柔软,所过之处,身体就像坠入岩浆,松软无力。
慢慢地,在珠帘晃荡之下,他伸手轻轻解开她里衣的樱结,用他男人的本能让她与自己一起,陷入精神的欢愉。
“这次,我会轻些!”
耳边继续回荡着即墨显的声音,但云卿知道,男人这个时候所说的话其实跟放屁没什么两样,表面说的会轻些,但真要到了那时,身体的本能自然会盖过他的理智,让人防不胜防。
“嗯…丫的,不是说轻些吗?”云卿压低声音憋闷着问道。
“我也没办法,它由不得我!”
即墨显一边努力耕耘,一边同她呢喃道。云卿一时无话,有情提醒一下女同志们,永远不要相信男人那句“我会轻些”,因为比起这个时候,他们平常说的话真的是太靠谱了。
内室温情款款,外边却冷意袭人。
苏予隐匿身形站在昭华宫的房顶,两手背于身后,一双桃花眼在暗夜中显得更加的妖媚无比。他一直在等一个人来,他也确信,这个人一定会来!
没过多久,无数花瓣自夜空飘落,若是那个人不出现,这样一副场景,倒是别有一番“东风夜放花千树”的意味。可惜,花瓣的纷纷扬扬正是他到来的信号。
“来了!”
苏予两眼微闭,像是在感受着周围一切的变化。例如,风的止息,云的浮动,还有他的面孔!
“师兄,寒月城一别,师弟我可真是想念呢。”
公西梓君立在苏予的对面道。他早知道那东西在夜廊,本以为提醒了他这个师兄以后,他会识趣地不管这闲事,看来是他太高看自己,原本夜廊就是他的国家,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师父而置他曾经的皇兄的安危于不顾呢?
“本侯说过,那东西与你并无缘分,强求与你无益!”
公西梓君想要的东西,历来都是帝王或者继承人保管,且从来不会外露。
“是吗?若本尊没记错的话,那玉璧里面的侯人曲谱本是公孙家的祖传遗物吧,而本尊的帝后乃是公孙一族的嫡女,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