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关系算下来,到底是我这个公孙氏的弟子外加女婿重要,还是你那个曾经的皇兄重要?”
公西梓君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直接发动招式,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但是身法却诡异到了极点,只是一闪,便直接绕到了苏予身后,然后抬手聚起浅紫色的光芒,像是一块儿磁铁要吸纳什么一样一把掀开了房顶上的琉璃瓦,刚好是昭华宫寝殿的位置。
“冥顽不宁!”
苏予一掌打过去,阻断了公西梓君吸纳即墨显身体里的玉璧,若是这玉璧被吸出来了,即墨显便会当场丧命。因为那东西,是即墨庭萧从小便施术植入了即墨显的心脏处的,所以,他一定要阻止公西梓君夺取玉璧。就这样,白与紫交织在一起,斗得不可开交!
“你就这般护着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兄?”
来回对了不下十招,两人的阴阳术都不相上下,间歇期间,公西梓君收势回掌,站立在离琉璃瓦被掀翻的侧面问道。
“你错了!”苏予说,“本侯护的不是曾经的皇兄,而是现在的夜廊陛下,云卿的丈夫。而这云卿嘛,又是你师兄我的心上人,所以,爱屋及乌,我护住他,也没什么不可!”
听苏予这话的语气,他是铁了心的要保护即墨显到底了,再这么打下去,他和苏予恐怕也难分胜负,可能还会引来即墨显的警觉。公西梓君一番思量之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苏予一见,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忽然感到一股隐藏的危急,正在朝这里逼近!
“戏都散场了,陛下还打算看多久?”
苏予的耳朵一动,背对着身后的人,轻声开口道。早在他动手之际,即墨显就已经在后面看了吧,呵呵,不得不说,他这个曾经的皇兄对阴阳术的领悟力很高。仅仅是看了公西梓君施展水影镜,便抓住了其中的规律,这个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当然,他也从来没有小看过他,不然,他们也不会斗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分出胜负了!
“宁远侯这身法,朕倒是第一次见,不觉看呆了而已!”
即墨的一袭宽松的黑色里衣,看那模样就是从温柔乡里面刚爬出来不久!说实话,若不是第一次看他施展,他还真不相信自己这个曾经的对手,隐藏了那么厉害的后招。照这么想来,那日滴血验亲之时,他本可以施展阴阳术将两滴血融合在一起,可是他并没有,难道他本身对自己的身世也有怀疑吗?
“呵呵,或许陛下可以自行参悟一番,这样本侯也就不必千里迢迢的来保护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