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面貌,不过也二十岁上下,清瘦挺拔,却生的好生俊俏。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肤似凝脂,明眸皓齿。青丝束起,鬓若刀裁。眉若墨画柳叶,眼若璀璨繁星,一颦一笑皆如桃花绽放,一怒一喜皆是月盈月缺。
只相对一眼,那贵公子便若丢了魂魄一般,停在原地。
而那青年身后亦跟着一衣着华丽,穿着短装的俊俏男子,随从打扮,两人一般年岁,也佩刀悬剑,迈步走来。只是那走在前头的公子眉头紧锁,脸颊泛红,银牙暗咬,眉宇之间团着微微怒气。那身后的随从则是满脸忧虑,急忙追上。
走入店中,随即坐下。只将腰间长剑解下,轻放在桌上。那随从急忙赶来坐在一旁,可还未沾上板凳,那公子双眸一蹬,怒气冲冲的说道:“何人准你坐了?”那随从受了惊吓,急忙起身,侍候身旁。
见侍从一脸惶恐,于心不忍,那公子自知失态,轻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且坐下罢。方才我无意之言,切莫挂心。”侍从闻言又展开笑颜,这才谢恩坐下。
那先前的贵公子见状急忙压低声音,用扇子遮了半脸,问身旁老者道:“此人衣着华贵,定是富贵人家。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这安淮府中不想竟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老者遂眯着两眼窥探那坐着的公子,不防却被他发现,急忙收回眼神答道:“老奴看着好生眼熟,可一时间竟也记不起是哪家的公子。”贵公子收了扇子,沉吟片刻,便回转道:“我们回去!”复又回到店中,还是在原来的位子坐下。
如此一来,这店中除了那掌柜,已有了四位客人。
掌柜的终于迈开了步子,转出了账台,右臂的衣袖空荡荡的随着步子摇摆,笑着对那后来的公子躬身拜道:“原来是白......”那公子使了个眼色,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另外两人,掌柜的急忙说道:“原来是白公子,老朽有失远迎了。”
“凌伯不必客气。我等自是来坐坐,无甚要紧事,凌伯大可去忙,不必招呼。”那白公子倒也爽快,只是虽面带微笑却难藏那一丝伤感。
凌掌柜却又摆出两只大碗,端来一小坛酒,为他二人满上,笑道:“既然白公子都如此说了,那老朽就先去忙了。若是白公子有甚么吩咐,千万别客气啊。”
“都是老熟人了,我们自不会和凌伯客气。”那白公子笑着端起酒碗,小口小口的呷着。
那凌掌柜便回身欲走回账台,先前的公子见此一幕,心中不平,当即发作起来,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