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哥这次也太窝囊了,我们四兄弟自入世以来,何曾受过这般耻辱!”那戴着金面具的老三也颇为不满。
三人长吁短叹,并肩而行,脚踩着那屋顶的瓦片,飞速在黑夜中穿行。忽见一人自头顶跨步而过,翻个筋斗,落在身前,便停住脚步,定睛一看,乃是岑昏。故而一齐拜道:“大哥。”
方才三人所言,岑昏皆听在耳中,徐徐转过身来,并无一丝怒色:“怎么,又在说我的不是了?”老二老三闻言皆垂下头去,倒是那老四心直口快,迈步上前道:“大哥,你今日是怎么了?我四兄弟自入世以来,无往不利,何日向今日这般窝囊,竟惧怕一个老秃驴!”
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而岑昏则是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方才大哥打疼你了?大哥向你赔个不是,切莫放在心上。”
老四却不屑的说道:“自家兄弟,打了便打了,算不得甚么。我就是气不过,难道我们四人联手,也打不过那老秃驴么?为何要如此窝囊的仓皇逃走?”
岑昏闻言,也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非我胆怯,实在是那老和尚高深莫测,只怕已然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其轻功内力皆高出我等许多,连我也探不清他的底。这是何等的恐怖?四弟心直口快,说话鲁莽,若是真激怒了他,只怕今日我们都难以走脱了。你们看不出来,所以我不怪你们。”
“可我们就这么走了,既没带回那沈墨鱼,也没得到雪中遗卷,空手而归,未能完成任务,上主动怒,又岂能轻饶我们?”老二一贯支持岑昏,闻听此言,心中尚有疑虑。
岑昏却说道:“我自有安排。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如今我们虽未能带回沈墨鱼和雪中遗卷,但也颠覆了沈家,虽折去了许多弟兄,但也重伤的沈墨鱼。或许能将功补过罢。最起码保住了兄弟四人的性命,日后还可为上主卖命,想来他定会放我们一马。”
后撤一步,又转过身去,背着双手,用一种极为落寞的语气叹气道:“若上主真要责罚,不肯放过我等。那所有罪过,由我一人承担。谁让我是大哥呢。”
“这怎么行?我们四兄弟同生共死,哪怕是受罚也该一起承担,焉能让大哥一人担下所有罪责?”老四抢先说道,老二老三闻听此言也一起迈步上前说道:“共同承担!”岑昏猛然回头,双眸之中闪烁着晶莹:“好!好兄弟!”
说罢,四兄弟又相视一眼,大笑两声,遂并肩而行,一同向西而去。
且说那空玄禅师眼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