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硬生生的拽了回来:“你想临阵脱逃?难道你想被论罪问斩么?”
小弟却略带哭腔的解释道:“大哥!那白星泪的爹白羽生和沈墨鱼的爹沈疏剑,都是曾经江湖上有名的拼命三郎,武功极高,若是我们捉了他们的儿女,岂不是引得他们前来报仇?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早些回去,向舵主请罪,或许还能留得一条性命。”
“你这小子,总是如此鲁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空知沈白两家势力颇大,却不知昨日得到的消息,那安淮府沈家竟被人灭门,家主沈疏剑及上下武夫仆人共七十一条性命全都死于江湖人之手,只有这不会武功的浪荡公子,侥幸留下一条性命。如今这沈家早已不复存在了,有何可惧?”
那大哥不屑一顾的轻笑两声,接着说道:“再者,那白星泪与其父白羽生素来不合,且白羽生退隐江湖多年,我料他不会轻举妄动,况且凭白家如今的实力,也无力与鲸鲨帮抗衡。所以捉住他们几人,不过是易如反掌罢了。”
小弟闻听此一番解释,觉得颇有道理,点了点头,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那大哥的眼神又飘过秦陵河,眯着眼睛向对岸看去,只见那黑白两匹马前站着一位黑衣女子和光头和尚,便对身旁小弟说道:“你且看对岸那两人,虽看不清面貌,但那黑衣女子想必便是裴镜年了。”
“那这裴镜年武功如何?”小弟问道。
大哥的表情极为复杂,长叹一口气道:“我也不清楚。她常年为府衙做事,虽说曾也追捕过不少通缉要犯,但没人见过她的武功如何,因为见过的人,多半已经死了。”“啊?”小弟闻言,脸色骤变。大哥接着说道:“可她能当上安淮府的总捕头,又将柳老五打伤,想来武功也绝不会低。”
小弟刚落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紧握着包裹的手也有些颤抖。大哥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莫要惊慌,这段河岸上我们足足埋伏了几十个弟兄,刀剑随身,有机关有暗器,何惧她一介女流?”
可小弟也探着头望向对岸,小声问道:“那裴镜年身旁的和尚,又是甚么来头?”这下大哥彻底没了底,对那第一次出白马寺的明觉毫不了解,故而也不知他的底细,只能随口应付道:“不过是个和尚罢了,有何惧哉?你还怕他一个出家人,能杀了你不成?”
“那我们甚么时候动手?”矮胖的小弟颤抖着问道。可大哥不愧是大哥,依旧镇定自若,捻着胡须眯着双眼说道:“原本照那柳老五所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