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一团血雾,摇晃了几下也无力的倒了下去,成了一具逐渐冰凉尸首。
岑昏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叫花子窝里所有的叫花子全都解决,白无寿只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也不阻止。直到岑昏满身血腥的躺倒在他的脚边喘着粗气之时,白无寿才回过神来,将他扶起,慌忙问道:“大哥,你又何苦将他们全都杀了!”岑昏却苦笑着答道:“不能让他们暴露我们的行踪,所有有可能成为日后主上追杀我们线索的人,都不能活!”
白无寿摇头叹息,却难以反驳,两人稍作休整,又借着火光连夜处理的血迹,将叫花子们的尸首摆的整整齐齐。白无寿又问道:“大哥,若不将尸首销毁,恐引得官府追查。”岑昏却解释说:“若将尸首销毁,反而会引人注意。只是死了几个叫花子,官府才懒得追查。”
两人忙活了一夜,又换了身衣衫,待到第二日清晨鸡方才叫了一声,城门大开,天刚蒙蒙亮,两人便混在进出城的人群之中出了城,继续向南进发。
远在烟州府城外的一天傍晚,天边残阳如血,灼烧天涯。沈墨鱼在院子中晃荡,甩着双臂仰天长叹:“饿啊,饿啊......”而白星泪正在一旁两剑,连服了两帖汤药,内伤已然好了大半,便迫不及待的出来练剑,一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是为了不让剑法生疏,以便日后更好的惩恶扬善,闯荡江湖。
“饿就去吃,明觉那儿不是还有一些干粮么?你又不吃,偏偏在这里叫苦。再在本小姐耳边叽叽喳喳,信不信我将你舌头割下来!”白星泪一边练剑一边没好气的对沈墨鱼说道。
沈墨鱼无奈的说道:“大小姐,即便是如此,我们也要考虑考虑日后的生活罢?再没有盘缠,就是那难以下咽的干粮总有一天也会被吃完的。你这大小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辛辛苦苦从安淮府衙讨来的盘缠,一个子儿还没用,就被你全都霍霍了。现在我只是发几句牢骚,你就如此威胁我。这样下去,我们还如何结伴闯荡江湖?”
话音刚落,白泽剑急转而下,白星泪转身刺出一剑,沈墨鱼不及闪躲,那锋利的剑锋便搭在了他的肩头,白星泪翻转玉腕,用冰凉的剑身拍了拍沈墨鱼的脸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沈墨鱼小心翼翼的嬉笑着用手指将剑刃拨开,厚着脸皮凑上前去,拱手说道:“小的愿随白大小姐牵马坠蹬,出生入死。”
“这才听话嘛,本小姐原谅你了。”白星泪见沈墨鱼服软,目的达到,自然心情大好,又笑眯眯的继续在一旁练剑。而那沈墨鱼转过身之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