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卫怀纯的身躯。可纵然她在心中,在脑海中如何千呼万唤,撕心裂肺,也无法阻止剑书眉的离开,看着他独自赴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周围尽是黑暗,殷红的鲜血从嘴角徐徐落下,卫怀纯默默流泪,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几何。
可剑书眉在关上柜橱的那一瞬间,便再也认不出那决堤而出的眼泪,可他不能受这感情的羁绊,否则,只会害了卫怀纯,害了玉台求凰的所有人,他熟悉暗门七杀的做事风格,他们之所以还未动手,血洗玉台求凰,就是给了自己最后一个机会,一个独自赴死的机会。提起软剑,翻窗而出,朝着城外太白楼方向走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墨鱼便匆忙起身,穿好的衣服,赶到白星泪房间,并未敲门直接闯入房中,当房门推开的一瞬间,那雪白的裸背便映入眼帘,如玉般滑腻如雪般雪白的大块肌肤充斥着沈墨鱼的视线,淡淡的幽香更是缭绕鼻尖,难以散去,如此绝美的景色,叫沈墨鱼瞠目结舌,白星泪呆若木鸡。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了一遭,白星泪抱着衣服护住胸口,煞白的脸颊上转眼便晕出两朵娇艳的桃红,柳眉倒立,星眸圆睁。沈墨鱼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心里想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却难以挪开那色迷迷,直勾勾的眼神,只觉脑中一热,头晕目眩,手脚都不收拾换。沈家家规甚严,加之沈墨鱼认识的女子一只手便能数的过来,更何曾见过如此绝美景色?
待白星泪回过神来,怒发冲冠,急忙将外衫披在身上,遮住身躯,又飞身一脚踢出,正中沈墨鱼胸膛,将他踢出房去,房门随即又“嘭”的一声被关上,沈墨鱼撞在那栏杆上,剧烈的疼痛险些让他昏厥,但他却毫不在意,反倒捂着胸口痴痴地笑着。
且说住在隔壁的裴镜年与明觉和尚闻听屋外动静,以为是又有争斗,便急匆匆冲出门来,见沈墨鱼倒在回廊旁,皆惊呼一声,赶到其身旁,将沈墨鱼扶起,忙问道:“沈公子,发生了甚么事?!”沈墨鱼却大笑着站起身来,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那一脚力道不小,可他却心甘情愿:“哈哈,没事,没事!小橘子她好了,她好了!”
明觉与裴镜年相视一眼,松了口气,皆会心一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也轻松了许多。明觉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白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佛祖显灵,庇护弟子等人,也不枉小僧昨夜为白姑娘与安姑娘礼佛诵经,祈求平安了。”闻听安姑娘三字,沈墨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忙叹气道:“小橘子虽是康复了,可宁儿姐却下落不明,我险些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