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伤势,又喷出一口鲜血。卫怀纯见他伤势如此之重,心急如焚,痛不欲生,便剧烈的挣扎起来,喊道:“书眉,书眉!”可却被百里山钳住双手,动弹不得。剑书眉踉跄着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提剑质问穆引寒道:“老匹夫!你拿一个女人作甚么文章?你究竟有何居心?”
穆引寒也直起了身子,与他对视,笑道:“据老夫所知,你生性潇洒,浪荡不羁,本爱漂泊,却甘心屈居那温如松麾下,在那小小的月丘府城做一个破楼的管事,正是为了这个青楼女子。今日老夫便当着你的面,杀了这女子,断了你的幻想,断了你的心,断了你所谓的感情。杀手,一辈子就只能是杀手,你逃不掉的。”
说罢,就要下令百里山将卫怀纯杀死,剑书眉暴喝一声,双目赤红,又挺出一剑,向百里山刺去。穆引寒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手腕翻转,呼地抬起一掌,向前极快的推去,掌风卷集着风沙将全是破绽,毫无招架之力的剑书眉打翻在地,连连呕血,卫怀纯看在眼中,失声痛哭,就要咬舌自尽,先走一步,却被百里山看穿意图,点了穴道。
“可恶,这该死的徐楼雨到底去哪了!?他不是回城里接应了么?”沈墨鱼低声骂道。白星泪不屑一顾的说道:“像这等鸡鸣狗盗之徒的话岂能相信?八成是他胆怯,自己跑了。”原来徐楼雨在领着众人赶往群星寒潭之时,忽然提起要回城里看看卫怀纯的情况,以免横生枝节。未曾想到,卫怀纯与裴镜年被捉,徐楼雨却不见踪影。
正当众人临近绝望,百里山要动手将卫怀纯杀死之时,徐楼雨匆匆赶来,见状急忙从袖口处抖出一枚铜钱,捻在指尖向前一推,将那铜钱弹出,刺破雨水,正打中百里山抓住卫怀纯的手,剧痛令百里山下意识的松了手,还未反应过来,徐楼雨已到身后,急忙转身,徐楼雨有从袖口闪出一道寒光,在百里山脖颈间一抹,百里山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徐楼雨一掌将裴镜年向一旁推开,同时抱住卫怀纯,替她解了穴道,二人相视一眼,卫怀纯双眸噙泪,脸色煞白,徐楼雨却是会心一笑,还未及松开怀中佳人,徐楼雨脸色骤变,眼神涣散,顿失神智,竟一口血吐在了卫怀纯胸前,双臂无力的垂下,卫怀纯也滚落在地,仓皇爬起身来,踉跄着跑到剑书眉身旁,将他抱在怀中,脸贴着脸。
原来徐楼雨满心皆是卫怀纯,毫无防备,脊背挨了穆引寒一掌,震断了经脉,已是必死无疑,跪倒在地,双眼无神的望向剑书眉二人,眼角无声的落下两滴泪,苦涩一笑,便仰面倒下。卫怀纯见状,又急忙撇下